了解中华历史知识从这里搜一搜
当前位置:历史网 > 历史知识

历史知识

魏晋一流人渣:人面狗心王国宝

2022-05-19

魏晋一流人渣:人面狗心王国宝

人生而有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生气了骂人自然是常事,魏晋时崇尚自由之风,那些脾气大的名士们也会直接骂人,当然他们骂人都不带脏字,骂得很雅。只是,有少数例外,像苻朗那样的,一句话当面骂来客,买一送一,还是比较少见。

苻朗是前秦天王苻坚的侄子,他风神过人,有眼光,有政绩,被苻天王认为是“千里驹”一般的人物。虽为氐族人,但苻朗眼高于顶,当世一般人物,他根本看不上。投靠东晋以后,谢安时常宴请他,他能放下架子结交的人也不多。

王忱是江东俊杰,在听得苻朗来到江南后,特地放下手中的工作,前去拜访。但让他很意外的是,苻朗派个小童来说自己病了,不能见客。当时的大和尚释法汰有点过意不去,劝苻朗见一见王忱,毕竟他是王吏部的兄弟,于他于大家都有好处。只是苻朗一句话堵回来,说:“非一狗面人心,又一人面狗心是邪?”拒而不见。事实上,这两兄弟的确是不太让人满意,王忱虽有才却长得丑,王国宝虽长得美却才能低劣。苻朗说的也不错,但是人家还没走呢,苻朗就这么骂人,也难怪以后会被王国宝整死,当然,这是后话。

王国宝真的是人面狗心吗?差不多了。他做过的坏事可多了。

第一:对付岳父谢安。

大家族联姻是很正常的事,王国宝的堂妹嫁给了司马道子当王妃,他的哥哥就娶了桓温的女儿,而他自己,则是娶的谢安的女儿。谢安虽然不指望女婿有多出息,但是见这半子品行极为不端,也就没有把什么重要的岗位交给他。谢安的意思很明白,你王国宝也就只能当当小官。王国宝不开心了,他出身名门,岳父又是掌权人物,他竟然没分到一杯羹,这肥水尽流外人田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于是,他依附司马道子,离间谢安与晋孝武帝的关系,逼得谢安离开中枢。尔后,又在司马道子那里中伤谢安,最终当朝二位大佬都拼命防着谢安,谢安至死,才算是了了司马氏的心病。谢安有野心不假,但只是为着家族着想,要说夺大位,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的前程硬生生地给王国宝这个女婿给毁了。有这样的女婿,谢安也够受得。

第二:对付袁悦之、范宁。

太元十五年即公元390年,王国宝升中书令,兼中领军,与司马道子掌握大权。中书郎范宁是王国宝的亲舅舅,他看不惯王国宝一力阿谀司马道子的行为,于是上书请求贬黜他。王国宝自然不甘心,好不容易上位了,怎么能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于是,他让袁悦之通过妙音大师写信给陈叔媛转给晋孝武帝,称王国宝忠心耿耿,可以亲近,值得信赖。没承想,王恭跳出来,打了袁悦之的小报告,皇帝很生气,一怒之下,袁悦之以前做的事都曝光了。袁悦之被处死后,司马道子发力中伤范宁,王国宝配合得天衣无缝,把亲舅舅赶出京城,去当了个豫章太守。

第三:不遵礼法无节操。

太元十七年,王忱去世,按例,他得奔丧。为此,他自请解职与母亲一同奔丧,皇帝特地下诏,允许他假期前往,回来继续上班。只是王国宝虽得了假,却一直留在建康,被人弹劾后,王国宝装扮成婢女,前往司马道子府上商量,司马道子的权势通天,虽然王国宝被人骂为无行混蛋,却也让他获得了宽恕,一点事儿没有。

只是,王国宝并没有收敛,不久以后,在他人酒席上,他喝得大醉,拿起桌上的东西就砸到尚书左丞祖台之头上去,结果各种弹劾满天飞,皇帝也罩不住,王国宝被免官。

第四:叛离司马道子投靠晋武帝。

因为司马道子的关系,不久后,王国宝复职,从此更是不遵法度。他在皇宫旁建屋,皇帝很不高兴。他马上去拍皇帝的马屁,结果司马道子不高兴了,天底下谁都知道他司马道子和孝武帝是水火难容,而他王国宝作为心腹,却出此昏招,司马道子不高兴就当着众人的面大骂他,两人就此翻脸。至于王国宝,他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这之后,晋孝武帝视他为心腹,还准备把王国宝的女儿立为司马德文的王妃。跟着司马道子,哪有这样的好事?王国宝踢开他,也就正常得很。不过,王国宝并没有高兴多久,因为他女儿还没结婚,晋孝武帝就因一句戏言被张贵妃杀了,消息传来,王国宝想着怎么初刀,他想进宫写遗诏来着,但因为被侍中王爽给堵了路,没能成功。

第五,重投司马道子怀抱挑起内乱。

孝武帝死后,王国宝重回司马道子身边,推荐另一极品人渣王绪担任琅邪内史,为司马道子增添又一得力部下。司马道子也被这两人迷得五魂三道,事事以他说的为主,朝廷大小事务都归王国宝打理。只是,王恭深恨王国宝,并准备起兵诛杀他。王国宝得知消息,又先下手为强,劝司马道子削减王恭兵权。

愤怒的王恭联合其他人马一起杀回到建康。大兵压境之下,司马道子选择了丢车保帅,把所有责任推给二王,处死王绪,赐死王国宝,这件事才算结束。不过,王恭死后,司马道子马上给王国宝恢复官职及名誉。只是王国宝在天有灵,肯定会很伤心,因为桓玄上位后,他留在世上的所有家属都流放到交州,从此再也无力回天。

对于王国宝来说,节操这东西,只是字典里的玩意儿,何况他根本没字典,哪里有利,哪里钻,什么礼义,什么廉耻,都不需要。(百冢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