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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古代对官员的私生活管制办法!

2022-06-09

古代对官员私日子管得挺宽的:官员随意喝“公酒”、送“公酒”,会丢官;嫖娼一旦被发觉,永不选用;利用职务之便,将自个的作品刊刻,然后搞分摊,“人手一册”,强买强卖,要被除名;到古玩铺坐坐,有“雅贿”之嫌,要被弹劾、革职。

历史上各个王朝对官员的私日子,即自个日子(现在说的私生活),通常都要予以密切关注着。与此同时,还要劝导官员都做本分之官,不做违法乱纪的工作。宋代吕本中《官箴》一书,即是习惯这种需求而编写的。书中最初写道:“当官之法,唯有三事:日清,日慎,日勤。知此三者,能够保禄位,能够远羞耻,能够得上之知,能够得下之援。”自宋代至清代,这段话都是官员的座右铭。


古代公家的酒,官员们不是想喝就能喝,不是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不是想喝“极品”就能喝“极品”,不是想送人就能送人。有的官员贪杯,而又公私不分,就会喝出罪来。有的官员借花献佛,公酒随意送人,也会冒犯法网。

宋朝治平元年(公元1064年),凤翔府知府陈希亮即是在公酒问题上栽了大跟头。他向有关部门自首,供认曾私自喝掉了邻州馈赠的公酒。朝廷对其处理是贬为太常少卿。

宋朝文学家苏舜钦也是因为喝酒喝出了悲剧。据《宋史·文苑传·苏舜钦传》,苏舜钦其时担任集贤校理、监进奏院(进奏院是藩镇即节度使的驻京办事机构)之职。一次进奏院祭神之后,他与刘巽把公家的废纸卖了,将所得的“公钱”用来买酒款待来宾,还招来乐妓奏乐、歌唱。这事为苏舜钦的丈人、宰相杜衍的对手御史中丞王拱辰打探到。王拱辰乃指派手下人弹劾苏舜钦及刘巽。朝廷以“自盗”的罪名革去苏舜钦及刘巽的官职。苏舜钦因喝酒成了“放废”之人,即放逐免除之人。因参与这次集会而被赶出京城的知名人士有10多人。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就此事在京城形成的影响写道:一时间,“都下为之纷骇”。用卖公家废纸的钱喝酒,居然喝出这么大的事来。

明代对官员的私日子管得很严,制止使用官妓,制止嫖娼。明代陆容《菽园杂记》说起明朝超过前朝的几大方面,其中之一便是革官妓、禁宿娼:“本朝政体,度越前代者甚多。其大者数事……前代文武官皆得用官妓,今挟妓宿娼有禁,乃至撤职不叙。”

明代余继登《典故纪闻》一书记载了官员嫖娼被惩处的典型事例:明英宗正统年间,广东海南卫指挥使到北京上奏章,此人在海南卫也许放纵惯了,在京时期,仍不加检核,居然宿娼。工作暴露,被“谪戍”威远卫,即遣送威远卫担任护卫。这个处置不可谓不重。

官员禁绝去古玩铺,这是清朝对官员的制止性规则。本来对官员的形形色色贿赂中,有一种贿赂叫“雅贿”,即给官员送书画、古玩等,既可达到受贿意图,又显得“高雅”,便于官员承受,也不易被发觉、查办。“雅贿”多借古玩商之手进行。古玩商将名贵书画或稀世之珍的古玩三文不值两文“卖给”官员,再由受贿者跟古玩商按实践报价结清货款。这种方法的受贿,十分诡秘。对古玩店的猫腻,朝廷不是不知,为防范和根绝“雅贿”——当然彻底根绝是做不到的,清朝制止官员出入古玩铺。

清代刘声木《苌楚斋五笔》一书云:咸丰年间,“其时有某侍郎,偶至琉璃厂古玩铺枯坐,即为御史论列,获咎家居,亦为群众所不齿”。有一个侍郎(“副部级”官员),偶然至北京琉璃厂坐坐,即遭御史弹劾,丢了官职,赋闲在家。不仅如此,还被世人厌弃。

据此书说,光绪今后,情况大变。军机处官员、尚书、侍郎等人,就不是逛古玩店了,而是“自开古玩铺、碑本店,自题店招牌,公开出入其间,肆无忌惮”。向他们受贿的人,有的自称“学生”,贡献他们银子称“和平钱”,还有啥“点心钱”。“羞耻道丧,实始于此”。刘声木说,清朝败亡,未尝不因为官员经商、糜烂,并非因为一人愤而振臂高呼,而是因为“万众皆叛也”。

古代官员写书刻书能够,但不能盈利,更不能利用职务之便强买强卖。违者是要遭到严惩的。

刘声木《苌楚斋五笔》一书写道:祁任江苏学政时,“以自个所刊各书,命诸生买读”。徐松任湖南学政时,也硬性规则诸生(入学的生员,即秀才)采购自个所刻各书阅览。两位学政,利用职权将自个所写所刻的书定为必读的“教材”或“教辅读物”,强行分摊,请求人手一册。这两人遭到了弹劾,遭到除名处置。刘声木说,徐松“虽以精于西域与地水道之学,闻名其时,声称绝学,然以自个所刊书,勒诸生买读,迹近贪利”。以为这种刻了书向学生分摊的做法近于“贪利”。学政是高级官员,由朝廷在侍郎、京堂、翰林、科道等官员中选进士身世者简派,担任生员的考课黜陟,并如期至所属各府厅观察考试。在三年担任学政时期,与总督、巡抚平行。而徐松不仅是高官,还是知名的西域地理、水利学者,惋惜为了出版盈利,被免除职务。两位学政,出版牟利,不择手段,弄得斯文扫地,结局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