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驳斥明月之流诬蔑“朱重八”的谬论!
对于当年明月之流,鄙人实在不想多费唇舌来做介绍,且用赫连勃勃大王对《明朝那些事儿》的评价来说话吧――书商、胥吏联手,号称这部数百万点击率的“作品”是一个“白领”公务员“业余”时间头悬梁、针扎腿呕心沥血“创造”的历史“杰作”。
赫连勃勃大王(梅毅)对这位“白领”的分析是这样的――凄惨的、终日坐在空调房子不见天日的、强作欢笑的、小肚鸡肠的、尔虞我诈的、自顾自利的、无事生非的、你死我活的、猥琐不堪的、在网上制造假点击率想出书买房的――白领奴工。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下面我们就直入正题,且来看看这个白领奴工是怎样公然篡改和伪造历史,怎样假造出一个苦大仇深的朱重八形象来污蔑元朝以抬高明朝的!
这位白领奴工声称说:“朱重八,这个名字也可以叫朱八八。”他对于这个名字的自作聪明的解释是:“在元朝,老百姓如果不能上学和当官就没有名字,只能以父母年龄相加或者出生的日期命名。”
对朱重八的姓名来历,明史学者陈梧桐曾撰文做了澄清:“宋元以来的封建社会,平民百姓没有职名的,除以父母的年岁相加或者出生的日期作为称呼外,还有以行辈命名的。”为了说清楚这是宋元以来的民间习俗,陈梧桐以严谨的史学作风,对宋代百姓用数字取名做了考证,如鄱阳城民刘十二、南城田夫周三、鄱阳小民隗六、符离人从四、楚州山阳县渔者尹二、解州安邑池西乡民梁小二、临川人董小七、徽州婺源民张四、黄州市民十六、鄱阳乡民郑小五、金华县孝顺镇农民陈二等等。
很显然,事实真相是,朱重八属于“重”字辈,有四个堂兄分别叫重一、重二、重三、重五,三个胞兄分别叫重四、重六、重七,他年纪最小,就叫重八。既然是按辈份取名的,这个重八,就不能叫八八,重一、重二、重三、重四、重五、重六、重七同样也不能叫一一、二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事实上,翻遍明代的史籍,也从不见有称朱元璋兄弟为一一、二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记载。 当年明月这个不学无术之辈不懂要装懂,结果只能是贻笑大方。
再来看当年明月在《明朝那些事儿》里是怎样给朱重八老爹老妈老哥老侄泼污水的――“四月初六朱重八的父亲饿死,初九大哥饿死,十二日,大哥长子饿死、二十二日,母亲饿死。 ”
评价历史人物,可以不顾事实,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到这个地步,也足以令人愤慨。朱重八他爹他妈他家那么多人是饿死的吗?看看朱元璋自己在《御制皇陵碑》怎么说的――“昔我父皇,寓居是方,农业艰辛,朝夕傍徨。俄而天灾流行,眷属罹殃,皇考终于六十有四,皇妣五十有九而亡,孟兄先死,合家守丧。”天灾流行,眷属罹殃明明说的是瘟疫来临,全家遭殃,这么简单的历史事实都不知道,还红口白牙说是饿死,简直是丧心病狂!
退一步说,真要没粮食吃,在那个封建时代里老百姓也会易子而食甚至父子相食夫妻相食,事实上这样的惨剧在中国二十四史里史不绝书。看看明朝末年百姓没吃的是怎么干的,张明弼的《人啖人歌》就清楚写道:“他人何亲,父姑何疏,愿以吾肉存尔躯”,看看吧,被某些人粉饰得天花乱坠的明朝百姓在饥饿的时候是吃亲骨肉来填饱肚子的!要是元末朱元璋一家真到了饿得没吃的境地,朱元璋他老爹老妈怎么不把朱元璋吃进肚子里来充饥?难道元末老百姓坚守道德底线远胜明末老百姓?这岂不是又证明了元人道德高尚,明人道德沦丧?当年明月这个元史盲在唾沫横飞信口雌黄之前,是应该先动动他的脑子的!
朱元璋一家的生活在元朝到底是怎么样?他本人才最有发言权,幸好,我从《明太祖实录》里找到了老朱的亲口供词。朱元璋对优待俘获元朝王孙卖的里八剌不理解的部下曾说:“元虽夷狄,然君主中国且将百年,朕与卿等父母皆赖其生养。”相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定抱着感恩的心态说的。假如这话还不足以证明的话,那么我们再来看更有力的一句――“朕本农家,乐生于有元之世”――试想,元朝真如那位白领奴工所渲染那样黑暗,朱元璋有啥可“乐”?如果这话还不足令人采信的话,再来看《明太祖实录》里更清楚的朱元璋对元朝的评价:“元虽夷狄入主中国,百年之内,生齿浩繁,家给人足。朕之祖、父,亦预享其太平。” 很明白了吧,朱元璋爷爷与老爹作为普通农民在元朝生活还是很不错的。朱元璋还曾再次强调说:“如予父母生于元初定天下之时,彼时法度严明,使愚顽畏威怀德,强不凌弱,众不暴寡,在民则父父子子夫夫妇妇,各安其生,惠莫大焉……”
面对朱元璋亲口自述,只是不知道这个当年明月在《明朝那些事儿》里信口雌黄,误导欺骗世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一些愧疚,是不是也受到一点自己良心的谴责?
其实,像当年明月这样的唾沫横飞信口雌黄污蔑元朝之辈,在明朝时代真是多了去。他要生在明朝,那可真是大有用武之地。
为什么元朝的历史长期以来总被抹黑被误解被歪曲呢?说到底,还是潜藏于民众内心的腐朽夷夏思想和天朝上国思想作祟的结果。由于明朝统治者对民族问题处理不当而导致与北方蒙古部落的长期边境冲突,民族冲突的事实导致了民族矛盾加剧。嘉靖年间甚至摈弃了明初做法,大开历史倒车,不再祭祀元朝君臣。出于妖魔化异族的心态,明朝许多士人极力妖魔化元朝,甚至有人无视明初对元朝正统地位的认可,在私人撰史时完全绕开元朝年号,如王洙的《宋史质》(嘉靖二十五年撰写的),居然就以朱元璋追封帝号的列祖列宗接续宋统,尽削元代年号。这种极端情绪明朝政府是默许甚至纵容的。尽管妖魔化元朝在明朝中后期成为时尚(魏源曾指出这一现象),仍然还是有少数文人学者秉持客观立场,他们言论尽管在妖魔化元朝的乱哄哄的风潮里显得十分微弱,但真可谓是弥足珍贵。
只可惜清醒的人总是少数,更多的明人基于无知心理和民族偏见不厌其烦编造谎言以讹传讹把元朝抹黑,什么初夜权蒙古保长作威作福十户人一把菜刀元朝汉人性命只值一头驴元惠宗是宋朝皇帝与蒙古藩王妃子私通所生等等说得真是绘声绘色煞有其事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象这样的谎言之所以能传播的如此广泛,如此深入人心,如此前仆后继,如此代代相沿,前浪接后浪。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和两个心理现象有关。许多汉族人阅读历史不是为了得知历史的真相,一是为了延续历史上的民族仇恨,因而一边不惜夸大历史上的民族冲突,无视历史上民族大融合的种种事实,以自虐史观为主导,恶毒攻击元清以图发泄;二是为寻求精神胜利的快感,为了获得汉族王朝凌驾蒙古族满族所建立的元朝清朝之上的优越感,为了验证自己比古人更聪明更高尚更智慧,为了在臆想中让自己来为明朝设计历史蓝图这就是他们阅读历史的心理动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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