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亲自教授妹夫夫妻之事 一代皇帝变身生理老师
古代封建社会的时候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在唐朝的时候却不然,那个时候十分的开放,李世民还教授自己妹夫一些夫妻之事。
据《新唐书》中记载过唐太宗的妹妹丹阳公主下嫁给薛万彻后,过了两个月,丹阳公主回宫后,李世民见她郁郁寡欢,问其原因,丹阳公主脸红不肯定说,让他去问嫂子。李世民直接问长孙公主,才得知缘由,原来小两口结婚两个月,从未有过夫妻房事,薛万彻不懂其事。
李世民又好气又好笑,诏来薛万彻说起夫妻生活之道,没想到薛万彻却说:我和公主很好呀,从未吵过嘴。唐太宗一时语塞,但是身为皇帝和舅子的双重身份,又不好明言。
有一次唐太宗和薛万彻在御花园散步,路过一个水池,唐太宗灵机一动,指着跃起的鱼说:你看鱼和水在一起,多么和谐啊。薛万彻肃然说:陛下放心,臣和公主一定也会像鱼和水一样和谐,臣虽然是个大老粗,但知道蒙受圣恩,绝不会有二心。
唐太宗一时语塞。半晌才说:你可听说过鱼水之欢?薛万彻说:臣当然听说过,鱼儿离不开水,水也离不开鱼儿,只有两者在一起才能相得益彰。这就像夫妻一样,丈夫离不开妻子,妻子也离不开丈夫,只有两人相敬如宾,才能有鱼水之欢。
唐太宗苦笑说:你真是傻得可爱。薛万彻说:臣对圣上一片忠心,脑中再也容不下别的想法。话说到这种程度,唐太宗无法再讲下去,只得另想办法。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唐太宗让薛万彻随驾狩猎。那天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甚是舒服,唐太宗撇开众人,单独与薛万彻走向丛林。唐太宗说是打猎,但他时刻关注着大自然里的那些成双成对的动物,希望它们能够交配。可是一路走来,许多动物虽然的确成双成对,但一见到两人手持弓箭,尽皆逃之夭夭。
唐太宗看到动物逃走,也不搭弓射箭,倒是薛万彻这个大老粗兴致高昂,连呼“陛下快射”。过了老半天,薛万彻渐渐明白唐太宗的用意并不在于打猎,暗想:陛下自从当了皇帝,成天忧国忧民,甚是劳累,今天借狩猎之名,也不过就是出来走走,散散心吧。他不敢扰了唐太宗的心情,于是自顾自地打起猎来。不多时,薛万彻身边堆满了猎物,他看到唐太宗身边连半只猎物都没有,便也不敢多猎,只是陪着唐太宗默默地走着。
很快到了中午时分,唐太宗硬是没能看到一宗“活教材”,看薛万彻在旁惶惶不安,遂说:“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拴马的地方,唐太宗不觉精神大振。原来两马一雄一雌,还被拴着,尚隔一段距离,但它们正相互传情。唐太宗快步上前,解开缰绳,有意让两匹马接触。果然那两匹马没了缰绳的约束,马上耳鬓厮磨起来。薛万彻刚想喝止,忽然住了口。原来唐太宗所乘之马乃是雄马,而自己所乘之马是雌马,唐太宗的雄马急不可耐地翻身扑上了自己的雌马。皇上的马“欺负”臣子的马,那也只有忍着。
唐太宗指着两匹马说:“它们在行夫妻之礼呢。”
薛万彻说:“那是臣之马的荣幸。”
唐太宗问:“你可明白了夫妻之道?”
薛万彻说:“臣明白。”
唐太宗顿时哈哈大笑,心想这块榆木疙瘩总算开窍。
其实,古代的性教育启蒙很早。在春秋时期,男女便可以在河边集体聚会,举办像情人节那样的活动,彼此钟情的男女可以到树林幽会,没有人认为不妥。《诗经》中一些大胆的爱情表白,即是例证,当然爱情和性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古书里有不少关于性教育的记载。如:东汉汉章帝建初四年(79),朝廷召集各地著名儒生于河南洛阳白虎观,召开“讲议五经异同”会议。会议的成果写成《白虎通义》一书,书中十分明确地规定了贵族子弟在“辟雍”学宫必须学习的礼仪、音乐、舞蹈、诵诗、写作、射箭、骑马、驾车等技艺外,在课程中居然还有性教育。
另据明代《万历野获编》记载,明朝的皇宫内廷设有欢喜佛。当皇帝大婚之前,便由太监带领皇帝人此密室,举行一个性教育的仪式。后来,这种“合卺礼”一直延续至清朝,民间男女结婚也都有这种仪式。可见古代社会对青年男女婚前的性教育还是比较恰当的。
除了官家,民间百姓也有一些性教育的方式,主要就是“嫁妆画”(一卷约有8张至12张不同性交方式的春宫画)和“压箱底”(中国古代一种性教育工具,多为瓷器,有的比拳头还小一些,外形多作水果状,有盖,内藏一对呈交合状的男女。平时,人们把它放在箱底以辟邪,到了女儿出嫁前,母亲把“压箱底”取出来,揭开盖以示女,让她体会“夫妻之道”)。这种“照猫画虎”的引导方式,可以说是性教育的“形象教具”。
只是从宋代倡导理学后,特别到了清王朝,在“严绝非圣之书”的禁令下,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和礼仪等基本绝迹,甚至给人造成了中国文明史中“性封闭、性压抑和性无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