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白刃战有多牛?炊事员能干死鬼子军官
1940年8月,百团大战打响,第14集团军某旅前身——一纵队二十五团担负了破袭正太路、断敌交通命脉的任务。8月20日晚8时,该团发起全线攻击,猛扑马首车站。所属八连被安排到团指挥所驻地大洛坡,负责保卫团指挥所、炊事人员和地方群众安全,并担任总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大洛坡是一个有40多户人家的村庄,村边一条东西向的大路,易攻难守。正当部队猛攻马首车站时,盘踞在戴家垴的日寇为解马首之危,于8月21日夜由登木小队长率50余人,趁着风雨夜,利用“青纱帐”作掩护,偷偷绕过龙化山,意图偷袭我团指挥部。
拂晓,八连炊事员张生旺从沟底挑水刚走到村口,发现高粱地里有敌人运动,便飞快向部队报告。这时,哨兵也开始鸣枪发出警告。正在指挥所的团参谋长李懋之立即指挥八连反击偷袭之敌。
狡猾的敌人见偷袭不成,随即进行强攻。他们仗着火力优势,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八路军与日军白刃格斗
八连时任连长任尚琮当即率一排、三排抢占村东北高地,进行阻击。指导员张万清率二排赶往村东南抗击敌人。二排官兵边跑边上刺刀,刚出村口就碰到一群鬼子端着刺刀迎面而来,相距只有10米远。危急时刻,指导员张万清高声大喊:“同志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跟我冲呀!”冲杀声和刺刀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战士们与鬼子展开激烈的白刃格斗。六班一个战士被刺中腹部,他仍死死抱住一个鬼子,用牙齿咬断敌人的咽喉,最后与鬼子同归于尽。
鬼子被牢牢阻断在村口,恼羞成怒之下架起机枪,向混战之中的二排官兵猛烈开火。指导员张万清和二排长毛占绪身负重伤。
关键时刻,连长任尚琮率一排从翼侧向敌人猛冲下来。敌我双方又陷入残酷的肉搏战。惨烈的白刃格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战士们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碎了就用小锹砍,小锹砍断了就用牙齿咬……敌人被八连无所畏惧的气势吓倒,狼狈逃窜。登木小队长逃跑时慌不择路,陷入泥坑,被八连一个战士击伤。剩下不到10名残敌向东溃逃。
八路军平时极重视白刃格斗
战斗结束了,司务长牛显跃背着一支崭新的三八式步枪走进院子。战士们笑着说:“老牛也缴来一支枪!”原来,牛显跃在买菜回来的路上发现一个鬼子躲在土洞里,便机警地爬到洞上。他趁鬼子伸出头来东张西望时猛跳下来,用两只钳子似的大手掐着鬼子的脖子,鬼子挣扎了几下就断了气。
打扫战场时,团部炊事员张喜碰到被八连战士射中负伤的登木小队长在装死,张喜上去缴他的手枪时,登木突然向他开枪。张喜腿部受伤,忍痛猛扑过去一手抓住登木的手枪,一手拔出手榴弹向他头上猛砸,结果了登木的性命。张喜拿着手枪高兴地喊着:“我这‘火头军’杀了个小太君,炊事员也能杀敌立功。”
这场反偷袭战,前后进行了1个多小时,白刃格斗占了半个多小时,击毙40多名日军,缴获轻机枪两挺、步枪48支、手枪一支,以及许多弹药,胜利完成保卫团机关的任务。捷报上传,八路军总部政治部主任罗瑞卿和副主任陆定一专门来到八连看望慰问官兵。接着,一二九师师长刘伯承、政委邓小平授予八连“英勇顽强”锦旗一面。战后,八路军总部授予八连“白刃格斗英雄连”称号,连队“白刃格斗”的名声不胫而走。
二战日军为何不敢跟美军和苏联红军进行白刃战
抗日战争时期,中日两军经常发生肉搏白刃战。日本兵崇尚武士道精神,甚至传说在拼刺刀前先要子弹退膛;而论起耍大刀,中国是日本的祖师爷,特别是西北军的大刀,确实也把小日本砍疼了。总体说来,师傅和徒弟旗鼓相当,因中国军队武器装备差,白刃战反而更能发挥战术优势。
相反,在亚洲战场上,日军与美军、苏联红军的作战中,却很少有过白刃战。这是为什么呢?
起初,日军也曾对美军使用过白刃战,美军也曾被日军这种野蛮的气势吓倒,且伤亡较重,美军也非常头痛日军的这种玩命战法。
后来,美军研究发现,手枪是近距离作战的理想武器。实战也证明,手枪在白刃战中作用最大。手枪的长度短,可以轻易转向任何一方射击,射击姿势也可以五花八门,装药少,即便近距离击中第一个对手后,也不易贯穿击伤后面的自己人,而威力远超过刺刀。
为了近距离打完之后再有时间装子弹,美国人将三个人编为一组,如果出现其中一个人子弹打空的情况,其他两人可以掩护装子弹。美军短枪对刺刀的战法一出,日本人再也不敢随便找美军拼刺刀了。
在1939年5月至9月间进行的诺门罕战役中,日军对苏联红军也采用过近距离白刃战的战法,但是,苏联人没有给日本人表演东洋刀法的机会。
苏军的武器装备水平明显比日军高一个档次,苏军步坦协同作战的运用,再加上普遍配备冲锋枪的苏军给了日军当头一棒,成片的日军倒在苏军阵地上。这一战把日军打出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苏联红军进军东北歼灭日本关东军精锐时,日军绝少采用白刃战法与苏联红军作战。
抗日白刃战:日军被原始武器红缨枪给唬住
满地是残肢,满身是鲜血,满耳是惨叫……冷兵器杀伤人体的惨景,远比热兵器杀人更令人震骇。然而,在抗战白刃战中,在抗战白刃战中,面对日寇的无耻侵略,不愿当亡国奴的中国军人硬是发出了“必须有刺刀30米内见红的能力”的呐喊。在这句口号的激励下,他们无所畏惧向前冲去,用保家卫国的满腔热血压倒日寇嚣张的武士道气焰!
白刃战的拼刺,很少杀得一个不剩,往往是一方心理崩溃,或夺路而逃,或弃械投降。因为,它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更是由信仰、血性、胆量和勇气汇集而成的一种精神!正是源于这种精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场上,中日两军之间的白刃战最终以中国军队的完胜而告终。中国军人特别是八路军、新四军留下的那一帧帧惨烈画面、一个个惊险故事和一段段动人传奇,至今仍值得我们铭记。
日军特色
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派上用场,表现侵略者的凶残
有谁知道日军在二战中制造出的冲锋枪和刺刀数量?
答案分别是2万多支和680万把!
殊不知,近战中最实用的兵器非冲锋枪莫属。二战时,苏军使用的pps冲锋枪每分钟可射出700-900发子弹,在百米内的近战中对付人海战术,堪称“大杀器”。日军研制冲锋枪的水平尽管不如苏、美、德等国,但还是能够生产出来。但日本于1940年才开始给部队装备冲锋枪,而且主要配备给海军空降部队和坦克兵,没陆军的份。
日军为什么弃冲锋枪而就刺刀?难道脑子进水了?
日军有两大作战信条:其一,精准射击。日军在日俄战争中击败俄国,兴奋莫名,总结出“一门百发百中的大炮要胜于一百门百发一中的大炮”的经验,当宝一样供着,并以之指导枪支设计,于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研制出射击精度极高的步枪,这就是中国人熟悉的“三八大盖”(因枪机上设计了防尘罩,故称)。日军使用该枪的历史长达40年(1905-1945),可见其钟爱程度。其二,近身肉搏。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才派上用场,扮演终结者的角色。日军在冲锋枪上甚至重达20斤的机枪上也加装了刺刀,在全世界绝无仅有,可见其对白刃战的喜好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
日军不爱冲锋枪却垂青刺刀,还有一个重要考虑——省钱。日本是个岛国,资源匮乏,做什么事都崇尚节俭,连子弹也是。《东史郎日记》里就说,在日军眼里,“子弹像金币般值钱”。冲锋枪的适用对象是一群敌人而非单个敌人,基本乱打一气,难免浪费不少子弹,这是追求精准和提倡节约的日军难以接受的。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日军之所以采取活埋、烧杀、溺毙、刺杀,甚至车轧等手段,除了残忍,就有节约弹药的考虑。
日本人崇尚节俭的直接表现就是精打细算。日军制造1支冲锋枪,造价是1支三八式步枪的3倍。加上子弹,造1支冲锋枪的钱,可以造5支三八式步枪。精细的日军一盘算,还是步枪吧。这个选择看似精明,实则愚蠢,日军自鸣得意的三八式步枪在美国人眼里,不过是“一个能够发射子弹的中世纪长矛”。
值得一提的是,日军在其他战场很少与美军、英军等打白刃战,只在中国战场采用这种属于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方式,实乃藐视中国军人武器不行。当时,中国的兵工厂基本造不出像样的冲锋枪,也缺乏其他厉害的近战武器,使日军打起白刃战来,不必担心被成片撂倒。
初不如寇
中国军人杀红了眼,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
必须承认,抗战初期,白刃战中单挑,中国军人一般不是日寇的对手。
不论是战史记录还是老兵回忆,日军在白刃战中面对中国军人,优势明显,常常是一个顶几个。以百团大战为例,在白刃战中要对付1个日本士兵,至少需要3个八路军战士。作为晋察冀军区最精锐的冀西军区第1军分区,司令员杨成武总结教训时专门讲到“白刃战”,指出日军“体力好、技术好”,八路军“损失甚大”。
鬼子为什么能够如此?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起仗来,手中的家伙太重要了。近距离白刃战,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冈村宁次曾认为敢与日军拼刺刀的只有蒋介石的中央军,而中央军装备的拼刺步枪是中正式步枪,日军的拼刺步枪则是三八大盖,不妨将两者比较一下。加装刺刀后,中正式步枪长1.685米(枪身1.11米+刺刀0.575米),三八式步枪长1.801米(枪身1.276米+刺刀0.525米),相差超过10厘米。这意味着什么呢?你不妨先量一下自己前胸到后背的距离,就会发现,如果你用的是中正式步枪,刀尖还没碰到对方,鬼子已经刺中你。
我们常说,人与武器实现最佳结合,才能产生最大的战斗力。如何结合?训练是桥梁。中国军人在拼刺家伙这个“硬件”上比鬼子差了10厘米,在刺杀技术这个“软件”上的差距则不止一星半点。日军训练非常重视刺杀技术。笔者在一部纪录片中看到侵华老兵金子安次回忆,日军用活人进行刺杀训练时,刀刃能准确避开胸腔肋骨的阻挡,直入心脏。中国军队呢?以国民党中央军为例,抗战前以德为师,而德军在近战中信奉“冲锋枪加手榴弹”,对白刃战不屑一顾。中央军受此影响,对刺杀也不重视,训练不多,以致被日军将领如此讥讽:“始终摆着端枪的姿势,这在所谓刺杀术上似乎属于笨拙之列。”
仅讲这两条,已经可以看到中日两军在白刃战上的理论差距,而实战结果只是印证了这一点。
抗战中,中日之间的大会战不少,但中方败多胜少,台儿庄会战是难得的胜利,用这次战役来验证双方的白刃战强弱,比较有说服力。战斗中,中方缴获一个日军的日记本,上面无不得意地记载了这样一件事:这个鬼子面对多人围攻,和其他两个鬼子结成三角阵,刺毙7名国民党军士兵,并成功生还。直到抗战结束甚至解放战争开始,国民党军的拼刺水平也没多大长进。宿北战役就很能说明问题:胡琏11师包围并猛攻叶飞10纵,眼看就要冲到最后一道防线,突然看到10纵官兵成排成排冲出来,手中刺刀闪着寒光。胡琏部队猝不及防,被撂倒一大片,肝胆俱裂,大败而逃。胡琏第11师乃国民党军五大主力之一,其白刃战水准尚且如此,其他部队可想而知。
与国民党军相比,八路军和新四军的白刃战水平更高,这主要是因为红军时期缺乏弹药,刺杀练习得更多。不过,与日军在白刃战中单挑,八路军和新四军往往也处于下风。老八路王汝林回忆:“第一次我刺鬼子,鬼子一拨,我的虎口都给撕裂了,枪给挑飞了。”他练过少林武术,面对日军尚且如此,其他战友就更易吃亏了。日军不仅装备强、技术好,又吃得饱、臂力大,一脸菜色的八路军和新四军自然不是对手。
但是,中国军人凭着民族大义和英勇血性,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这种打法,连尊崇武士道精神的日军也甘拜下风。
抗日战争中死的最窝囊透顶的日本“军神”
在抗日战争时期,大批的日本兵涌进中国境内。他们的结局或战死、或自刎、或被俘。但是说到结局最憋屈的日本兵,当然要数日本少将饭冢国五郎饭冢国五郎,1909年5月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同年被授予下士官军衔。1937年晋升步兵大佐,任一o一师团一o一联队联队长。陆军少将。这饭冢国五郎,参加过武汉会战,面目狰狞可怖,满脸大胡子,十分凶狠。在日本国内,他的名气可不比阿部规秀小多少。有段日子,东京各大影院一个劲地播他的战场录影,被称之为“军神饭冢国五郎”,十分牛气。可谁会想到,堂堂的日本“军神”,来中国战场1个多月就被打死了,而送他命的,竟然是一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钢盔。钢盔嘛,我们在抗战片里看都不爱看了,绿色的,和半个西瓜一样,它的目的嘛,我想大家都清楚,减少横飞的弹片对人脑部的伤害,而且它的表面是弧形的,子弹要打偏一点,可就从上面滑过去了。
饭冢国五郎
可有的时候钢盔对日本人来说,却不是守护神,反而成了催命鬼。因为钢盔并不是打不穿的,特别是正中,是最脆弱的。诺门坎一战,苏军神枪手专往日本人钢盔正中那个小红日打,因为红色在太阳照耀下最耀眼嘛,于是戴钢盔的日兵可全成苏联人的活靶子了,死伤要比不戴钢盔的多上n倍,弄得日军此后不得不取消了那个红太阳。那么这位日本军神是不是也死于头盔上面的小太阳呢?答案当然不是,他可比这死的憋屈多了。庐山一战,饭冢联队对上国军160师,这也是国军的精锐部队,庐山地势又险,守方大占便宜,饭冢虽勇,却也无可奈何,双方对峙了好久,都死伤惨重,却没个结果。饭冢正郁闷,富士山来了几个日本记者,要拍下军神大人的英姿回国内宣传。当时的饭冢杀红了眼,头脑又简单,被他们这样一忽悠,头昏到不知所以,居然挑了个离160师指哨所不远的地方作为拍摄地点。
饭冢国五郎
要说单哨所在附近还不严重,毕竟阵地目标多了去了,但那些个记者为了突出饭冢“酷哥”形象,给他扣了顶代表“大日本荣光”的头盔,偏偏那天太阳又大,头盔上的光给一照,折射的厉害,刚好射进了对面哨所国军士兵的眼内。在镜头前的饭冢将军一时间忘记了是在战场上面,挥舞大刀,尽显自己的英气。这时,正好被对面的国军哨兵看见,十分生气。但是哨兵们苦于手里的老式步枪射程不够,十分郁闷。但也是这饭冢该死,当饭冢采访结束之后,这人竟然开始聊起了他的前任,也是好友的加纳治雄(原101联队联队长,1937年8月在大场和八十八师交战时阵亡。),他说,听说加纳死后阴魂不散,常常在家里闹鬼,自己要是战死了,希望不会象加纳那样,一定安安静静的。
而此时刚好几个国军老兵经过,也看到了那二五八万的鬼子联队长,他们手里拿的可都是日本造的三八大盖,射程和准心都好着呢。看见饭冢,二话没说,马上举枪,瞄准,“砰”的一下,那饭冢正得意洋洋地背对哨所那,子弹打他后心钻进去,穿过了他的心脏,“帝国军神”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见阎王去了。俗话说,军人该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这饭冢军神是“马革裹尸还”了,可却是在摆酷的时候死的,还是被一顶日本钢盔和一支同样是日本制造的三八式要了命去,真可谓是抗战史上死的最窝囊的日本兵。
抗日战争史上蒋介石为何说王铭章的死重于泰山
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乏民族英雄,无论是宋朝的岳飞文天祥,还是后来的戚继光郑成功,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抗日战争期间,也有一些抗日名将,比如张自忠、孙立人等。今天说的是王明章,这个人虽然官职不算大,却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的军人,一旦国家危亡的时候,立刻跳出来接受为国杀敌的重任,而后在保卫滕县的时候,不幸阵亡,实践了为国捐躯的梦想。
那是1938年的春天,日寇攻陷上海、攻占南京后,沿津浦线北上,企图与沧州南下之敌南北夹攻,占领徐州,继而觊觎中原,威胁武汉。中国国民党第二十二集团军受命阻敌,王明章被任命为第四十一军前方总指挥,率领122师师部和第364旅进驻滕县,以解徐州之危。3月14日,滕县战役打响,王铭章奉命守敌,此时真正投入的兵力才两千人,因为王明章的川军属于杂牌军,不成体统,而敌人一万有余。16日黎明,万余敌寇发动猛攻,况且装备精良,密集炮火轰击万发以上,飞机从早到晚狂轰乱炸。城内居民惊恐万状。此时王明章镇定自若,号召守城官兵誓与阵地共存亡。日寇见自己最精锐的机械化师不能攻克,于是当夜又调集三万兵力、七十门大炮、四五十辆战车,包围了滕县东南北三面。
次日,北风凛冽,阴霾漫天。敌人炮火更加密集,二十多架飞机低空投弹扫射,当是时,房屋倒塌、硝烟弥漫,全城上下,一片火海。敌人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向突破口发动冲锋,守敌官兵用手榴弹、大刀奋起抵抗,此时血肉横飞、尸骸遍地、伤亡惨重,王明章一面督师作战,一面电告友军支援。下午2时,敌人用重炮猛轰,飞机在头上盘旋,城乡倒塌,防守工事全被摧毁,弹雨与旗帜交辉,血肉与砖头齐飞。团长王麟等相继牺牲,王明章知道以死报国的时候到了,就对身边的滕县县长下了死命令,要他带领老百姓突围,而自己要学守城的张巡。
哪知道县长周同也是一个好男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于是相互鼓励。敌人占领南城墙、突入东关后,王明章在县城十字街口督战,他说:弟兄们,我们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拼到最后一滴血!下午五点,王明章及少数随从在西北角登上城墙继续督战,不行被敌枪扫射,弹洞穿透腹部,士兵们帮他绑紧绑腿,继续号召人作战,最后失血过多牺牲。
王明章坚守滕县四昼夜,为鲁南会展赢得了时间。当时第五战区长官李宗仁高度评价王明章:“若无滕县之死守,焉有台儿庄之大捷”,为此国民政府1938年4月6日追赠王明章为陆军上将,当时汉口、重庆、成都均举行公祭。毛主席、王明、博古等人合写下一挽联:“奋战守孤城,视死如归,是革命军人本色;决心歼强敌,以身殉国,为中华民族争光”。灵柩运往四川的时候,群众路祭络绎不绝,国民政府主席林森赠“壮节殊勋”,国民党军事委员长赠“死重泰山”四字,表达对王明章的追思。
可见大敌当前,无论是谁,只要他爱国爱民抗日,无论他是哪个党派,都会受到老百姓的赞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那个时候,宁死不做亡国奴是当时军民共同的心声,瓦罐不离井口碎,大将难免阵前亡,既然是抗战杀敌,虽死犹荣,万古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