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清官海瑞的另一面：年届七旬依然纳妾

提起古代的清官，人们可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明代最著名的清官海瑞，与海瑞“齐名”的还有北宋的包拯，他们二人被人们称之为古代最著名的“青天”。人们呼海瑞为“海青天”，叫包拯为“包青天”。但是，“海青天”似乎比“包青天”的名声似乎更加响亮，这是因为引起十年“文革”导火线就是一部关于海瑞的1959年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从此以后，海瑞更是声名鹊起，知名度扶摇直上。四十年后的1999年，《海瑞罢官》被拍成了十八集电视连续剧，再现了海瑞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秉公执法、勤政为民的清官形象。又过了十年，在最近播出的电视连续剧《大明王朝1566嘉靖与海瑞》中，海瑞的清官形象依然高大无比，而当官罢官的官场沉浮生活更为波澜壮阔。也许，海瑞的官场生活就是如此，然而，他的家庭生活却与一个清官的形象相去甚远，他不仅休妻纳妾，而且年逾古稀还收纳一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姑娘为小妾。那么，清官海瑞究竟有怎样的家庭的生活?他的一生又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呢?

海瑞，海南琼山人，字汝贤、国开，自号刚峰。他自幼攻读诗书经传，博学多才，嘉靖二十八年，即公元1550年中举。初任福建南平教渝，后升浙江淳安和江西兴国知县。其实，海瑞四岁丧父，由母亲一手带大。海家三代单传，家庭关系比较简单。但是，在海瑞的妻妾问题上却显得迷雾重重，异常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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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家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中说海瑞“曾经结过三次婚，又有两个小妾”。这个说法的根据，是海瑞同乡、侄女婿梁云龙所写的《海忠介公行状》。但是，同样是这篇文章，也提到了有人说海瑞娶过六次七次妻妾，甚至以此认为海瑞在这一点上“认真太过”，意思大概是有点花心了。另外，攻击海瑞的人还有“七娶”、“九娶”的说法，并说海瑞“瑞已耄，而妻方艾。”意思就是说海瑞自己年纪很大了，还娶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做小老婆。从可靠的史料来看，海瑞先后有过三位夫人，又至少纳过三个小妾，因此，即便“七娶”、“九娶”不能确定，但“五娶”、“六娶”则是完全成立的。

海瑞的第一位夫人姓许，但是，嘉靖二十五年，即公元1546年，也就是海瑞在三十四岁的时候，这位许夫人便被海瑞休弃了。在那个时代，一个女人被休弃是莫大的羞耻，何况这时候已经育有两个女儿，让一个女人离开自己生养的儿女必然也是莫大的痛苦。而且，许夫人似乎还在经济上吃了亏，为此，她还跑到官府告过海瑞。

许夫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被休弃的，犯了古代通行的“七出”中的哪一条?从“以大故所出妇许氏”的提法来看，许夫人似乎有过什么大差错，但是所谓的“大故”到底是什么呢?也许是没有生过男孩，致使海家无后。在那个时代，这可能是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是否如此已经无从查考。不过许夫人年纪尚轻，生育问题似乎不成理由。也许是她与海瑞的母亲海太夫人之间的婆媳矛盾有关。这样的事，在古代的家庭生活中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何况海瑞是个著名的孝子。他永远是无条件地站在母亲这一边的，这就决定了海家的媳妇在家庭生活永远处于下风的位置。

海瑞和许夫人离异之后，又娶了潘氏夫人。但是，潘夫人到海家之后不到一个月又被休弃，休弃的理由不得而知。紧接着海瑞又娶了王氏夫人。王夫人比较争气，在海瑞到达淳安之前两年就为海瑞生了个儿子，取名中砥。海瑞到淳安任上之后的当年，王夫人又为海瑞生了个儿子，取名中亮。王夫人还生了个女儿。海家从此有了香火，王夫人虽然不会在遭到休弃的命运，但是，她的莫名其妙的突然死亡却为自己的海家媳妇生活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阴影。

嘉靖四十三年，即公元1564年10月，海瑞奉调北京户部工作，这一年海瑞五十二岁。第二年十月，进京上任仅近一年的海瑞，便写下了震惊朝野的尖锐批评嘉靖的“直言天下第一事疏”，即《治安疏》，并上奏朝廷。嘉靖皇帝勃然大怒，在翌年二月将海瑞下狱。然而，就在这一年，他的两个儿子竟然相继身亡，一个十一岁岁，一个才九岁，而此时海瑞已经五十四岁了。可以想见，这个打击不论对海瑞来说，还是对于海家来说，会是怎样的严重致命的打击。

两年后，也就是隆庆二年，即公元1568年7月24日晚上，王夫人突然去世。据海瑞说是生病死的，但也有人说是自杀的。《万历十五年》说王夫人“在极为可疑的情况下死去。”而在王夫人去世前十一天，海瑞的小妾韩氏便上吊自杀了。十一天之内，海家突然死了一妻一妾，这使海瑞的家庭生活变得扑朔迷离。夫人王氏究竟因何而死?小妾韩氏又到底为何自杀?这些事已经成了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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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死妾亡，海瑞的心态如何呢?据他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件透露，海瑞说自己“每一思及，百念灰矣”，可见他未必是人们想象的那种无情之人，对妻妾也不是没有感情。而酿成这样的家庭悲剧，症结可能还是出在已近八十高龄的海太夫人身上。另外，海瑞还有一妾邱氏，史料中只说她为晚年的海瑞生了一个儿子，但长到三岁就夭折了。

隆庆三年，海瑞调升右佥都御史，他一如既往，惩治贪官，打击豪强，疏浚河道，修筑水利工程，并推行一条鞭法，强令贪官污吏退田还民，遂有“海青天”之誉，深受百姓的拥戴。但他却遭到官场排挤，革职闲居十六年之久。万历十三年，即公元1585年，海瑞重被起用，回到了官场，先后任南京吏部右侍郎、南京右都御史，力主严惩贪官污吏，禁止循私受贿。但是，他却遭到政敌的强烈抨击，原因就是“瑞已耄，而妻方艾。”海瑞在他的古稀之年还收纳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做小妾。

海瑞已经七十多岁了，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头发如霜，老迈年高，还要“一树梨花压海棠”，可谓古稀之人最风流的艳事了。在这样的年龄段上他还接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为小妾，虽然这在那个时代也不算稀奇，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况海瑞的头上还罩着“海青天”的光环，朝廷政敌以此来抨击海瑞，即使是那些一心想为他辩护的人，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此时，年逾古稀的海瑞身边至少已有一妾，为何还要再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为妾呢?如果说此时的海瑞纳妾是为了传宗接代那肯定是一个天大笑话，纵观海瑞的家庭生活，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海瑞的好色程度和对年轻漂亮女人的兴趣，并不比那些贪官有丝毫的逊色。那么，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海瑞是如何养活家中成群妻妾的?在明代纳妾需要花大把银子的，他频频纳妾的大把银子是从哪里来呢?

在明代，如果要收纳一个色艺俱佳的名妓为妾，通常需支付千两白银。明朝末年的那些秦淮名妓，恐怕还不止这个价。按明代小说《金瓶梅》中说，收婢女为妾约需白银五十两，如果是讨一个妾，就要百两以上，一般需要三百两银子光景。这样的话，海瑞用在娶妾上的费用就不会少，即便只有三次，怎么说也总要七八百两银子。这对只取有限的法定俸禄的清官海瑞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与他的生活贫困不能说没有关系。要知道，这些费用差不多是当时一个七品县令十年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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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有关史料记载，海瑞一生大都在县里做官，从嘉靖二十八年，即公元1550年中举，初任福建南平教渝，到出任浙江淳安、江西兴国和浙江诸暨知县;后到嘉靖四十五年，即公元1566年才升任户部云南司主事。此时，他因上书批评明世宗朱世熜迷信巫术，生活奢华，不理朝政等弊端，并购置棺材，辞别妻子，解散童仆，以死上书，而激怒了明世宗。明世宗一怒之下诏命下狱论死。后经当朝首辅徐阶力救得以将海瑞留在狱中。直至同年12月明世宗驾崩，明穆宗朱载垕即位，才奏请释放海瑞出狱。隆庆三年，即公元1569年调升右佥都御史，翌年他被革职在家闲居。十六年后，万历十三年，即1585年，重被起用，先后任南京吏部右侍郎、南京右都御史，但仅仅上任二年时间，于万历十五年，即公元1587年病病逝于南京任上。

纵观海瑞一生为官大概只有二十年的时间，在此期间，还回到家乡琼山用“禄入”所得一百二十两银子买了房子。也就是说，海瑞在做清官时，又买房子又纳妾。那么，身为一个两袖清风的清官，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作为买房纳妾的花销?如今，这恐怕也只能成为千古之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