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铁卢战役简介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的一生遗憾
2022-05-19
滑铁卢战役简介:1814年,欧洲反法联军攻陷巴黎,拿破仑被迫宣布退位,被流放于厄尔巴岛。1815年3月1日,拿破仑率领1000余名士兵偷渡回国,沿途守军纷纷重新聚集在他的鹰徽旗下。3月20日,拿破仑凯旋巴黎,重登皇位(史称百日王朝)。在维也纳开会的同盟国一派哗然,他们立即放弃了彼此间的争吵,再次联合起来,并宣布拿破仑为“世界和平的扰乱者和人类公敌”,将不受法律保护。3月25日,英、俄、普、奥、意、荷、比等国组成了第七次反法同盟,决心彻底打垮这个科西嘉怪物。<br/>同盟国拟定了分五路大军进攻法国的计划:英荷联军9.3万人,由英国元帅威灵顿公爵指挥,部署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至蒙斯一线;普军11.7万人,由布吕歇尔指挥,部署在比利时的沙勒罗瓦以南,包括那慕尔、列日至莱茵河一线;奥军20.1万人,由施瓦岑贝格指挥,集中在莱茵河上游;俄军15万人,由巴克莱指挥,集中在莱茵河中游;奥意联军7.5万人,由弗里蒙特指挥,集中在意大利北部的法意边境上。另外,联军还组织了30万的后备队。总兵力达百万之众。其进军路线是:威灵顿、布吕歇尔和施瓦岑贝格率英、普、奥三路大军直扑巴黎,巴克莱率俄军作为第二梯队,随时前往增援;弗里蒙特的奥意联军捣向里昂,待破里昂后,亦折向巴黎。同盟国约定在6月27日至7月1日之间同时越过法境。<br/>拿破仑复位后,抓紧一切时间致力于重建帝国政权和大军。他多次声明,重建的帝国与过去的不一样,它的主要任务是保证法国人民的和平与自由,法国再也不谋求对欧洲的任何统治权,但坚决反对外国对法国的任何形式的干涉。他向同盟国摇晃橄榄枝,声称愿意承认《巴黎和约》限定的法国疆界,请求各国罢兵,但遭同盟国拒绝。拿破仑深知战争已不可避免,于是积极备战,准备迎接战斗。他没有普遍征兵,只是号召现役和退役的军人全部归队,把波旁王朝遣散的军官召回来,并号召人民志愿从军。拿破仑最为缺乏的还是有能力的指挥官,包括麦克唐纳、奥热罗、乌迪诺和圣西尔在内的9位元帅拒绝为他效劳,贝尔蒂埃和缪拉早已离心背叛,达武任陆军大臣留守巴黎,能跟随拿破仑上战场的只有苏尔特、内伊、莫蒂埃、格鲁希等。严重的问题是武器、马匹和弹药都不足。拿破仑进入巴黎的第二天,就下令立即生产步枪15万支,同时还向国外购买武器。<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39/87/3987390B2B510C92C47FDFE326987F3D.jpg"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皇帝拿破仑的一生遗憾"/><br/>拿破仑异乎寻常的充沛精力和他高效能的组织天才使其在短短的日子里组织起一支帝国大军。至1815年5月底,他所征集的正规部队已达到了28.4万人,组建了4个新军团,即北方军团、莫斯里军团、莱茵军团和阿尔卑斯军团。其中北方军团为主力军团,由拿破仑亲自指挥,总计有12.45万人,下辖5个步兵军(第1、2、3、4、6军)、4个骑兵师和近卫军。苏尔特元帅任北方军团参谋长,然而这却是一项很不幸的选择。苏尔特虽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指挥官,在奥斯特里茨战役中曾有着卓越的贡献,但他的个性却是疏懒而无条理,并曾两次败在威灵顿手下。作为一个参谋长,他与谨慎精细的贝尔蒂埃比起来不免相形见绌。拿破仑的确缺乏高级军官,若起用达武也许更合适些,但他觉巴黎太重要了,把首都交给达武才能使他放心。<br/>拿破仑考虑到法军兵力不足,不能重蹈1814年的覆辙,被迫打一场防御战,作困兽之斗。他决定先发制人,以快制敌,首先击破最近的两个敌手威灵顿和布吕歇尔,然后腾出手来对付俄奥两军。拿破仑的战略计划是:拟于6月初将北方军团集中于比利时边境正南的桑布尔河与默兹河之间的地区,然后于6月15日在沙勒罗瓦渡过桑布尔河,挥戈向右,粉碎布吕歇尔军团,将其逐回莱茵河,次日再回师向左,摧毁威灵顿所部,将威灵顿从布鲁塞尔撵回奥斯坦德,在两支联军之间打进一个楔子将其分割开来,然后于6月17日占领布鲁塞尔。为了隐蔽自己的意图,达到迷惑或麻痹敌人的目的,拿破仑指示达武在巴黎周围建筑要塞地带,他自己也尽量拖延离开巴黎的时间,以给敌人造成他准备在巴黎附近打一场防御战的错觉。<br/>[page]<br/>利尼之战<br/>6月12日凌晨4时,拿破仑离开巴黎,于中午时分到达拉昂。13日抵达阿韦纳。当晚,拿破仑巡视了秘密集中的部队。拿破仑突然出现在军中,立即引起了“皇帝万岁”的欢呼声。为了不致过早暴露目标,拿破仑多次制止这种呼声,但毫无结果。拿破仑对部队发表了极富鼓动性的讲话,他一开头就说:“军人们,今天是马伦哥和弗里德兰两次大捷的周年纪念日。”他号召法国士兵为重振法兰西声威而战,最后他说:“时机已经来到了,不是征服就是灭亡!”。6月14日,拿破仑将司令部移往法比边境附近的博蒙特,并下令各军在翌日拂晓开始行动,在沙勒罗瓦和特万之间渡过桑布尔河。<br/>当法军正在集中之时,联军对于敌情却毫无所知,威灵顿还以为拿破仑仍在巴黎加强防务呢。6月13日夜间,普军前哨发现前面有许多营火在闪动,立即向布吕歇尔作了报告。布吕歇尔不以为意。6月15日清晨,法军第4军中一个叫包弗蒙特的师长带着部分参谋人员叛逃到普军方面,将拿破仑的实力和计划全盘托出,但布吕歇尔仍然相信凭自己的实力和威灵顿军团的支援,完全能够对付拿破仑的进攻。<br/>6月15日凌晨3时,拿破仑骑马出发,于正午进入沙勒罗瓦。他随即将部队分成两翼和1个预备队,命令内伊元帅指挥第1、第2两个军和1个骑兵师组成左翼,扫荡沙勒罗瓦——布鲁塞尔的公路的敌军,占领卡特尔布拉斯,牵制威灵顿军团;格鲁希元帅指挥第3、第4军和2个骑兵师组成右翼,从正面攻击布吕歇尔军团;近卫军担任预备队。拿破仑自己将视情况在两翼之间来回移动。<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6A/BB/6ABB1D0C9AFAB492681C271025CFC5D1.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alt="滑铁卢战役简介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的一生遗憾"/><br/>最后的冲击开始了,战场上出现了一幅最为壮观的景象:大约4000名身经百战的近卫军官兵组成了一个排列极为严密的进攻方阵,他们同内伊的部队一起,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向敌军阵地挺进。他们边挺进边整齐地高呼“皇帝万岁“。内伊的坐骑再次被炮弹击毙,内伊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带领部队冲锋。法军很快突破了英军的防御,冲到了山顶上的英军阵地。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突然听到威灵顿一声令下:“近卫军,起立,准备战斗!”从山后的反斜面上一下子出现了两个营的英国近卫军,他们等法军离他们只有五六十步的时候,一起猛烈地开火。面对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英军,法军来不及还击,就一排排地倒下来了。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这支战无不胜的法国近卫军就丢下300多具尸体,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其他地段的英军也积极地对主阵地进行支援,普军的2个军则更加猛烈地向法军右翼发起进攻。法军两面受敌,阵脚大乱。这时的拿破仑再也没有预备队可用了,威灵顿意识到发起全线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了。他骑马来到阵前的突出部位,脱下帽于在空中摇晃着,大声喊道:“是时候了,我的孩子们!”反击信号一经发出,4万名英军官兵器势汹汹地从山上直扑下来,法军招架不住,纷纷败退。<br/>此时,拿破仑正在拉海圣附近,尽量集中他的残部来支援近卫军,突然发现法军全面溃散,他立即把溃散中的老近卫军组成3个方阵,企图阻止溃逃的法军,以便稳住阵脚,组织再战。英军攻到阵前,见法军方阵犹如铜墙铁壁,不禁胆寒起来,停止了进攻。威灵顿见此情景,当即大声喝道:“上,上,他们是顶不住的!”英军再次冲了上来,法近卫军拚命抵抗,终因势单力薄,只得且战且退,保卫着拿破仑撤出了战场。其他地方的法军也在联军进攻下,朝不同方向四散逃命去了。<br/>那一天前还是青翠碧绿的田野和山坡,此时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伤员以及无数残缺的肢体,绿色的平原变成了血的海洋。据估计,威灵顿军团死伤1.5万人,布吕歇尔军团死伤7000人,而法军死伤2.5万人,被俘虏8000人。<br/>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这是一个永留纪念的会战,它是身经百战的拿破仑所进行的最后一次战役,此战宣告了拿破仑最终失败的命运。对于这次会战,诸多军事学家和历史学家从不同方面,不同观点作了仔细研究和评析,各说不一。我们还是这听听这次会战的胜利者和失败者自己是怎样说的吧:<br/>威灵顿:“在我有生以来,都不曾经历过这样焦急不安的生活,因为我必须坦白承认,我从来没有象这一次如此的接近失败”<br/>拿破仑:“这个会战失败了!……这是一个可怕的灾难。但是那一天还是胜利的。军队的表现还是极为优异,敌人在每一点上都被击败了,只有英军的中央还能够坚守。当一切都已过去之后,军队才突然为恐怖所乘。这是不可解释的……”<br/>6月20日,拿破仑回到巴黎。这时两院已经背叛了他,他的兄弟吕西安极力劝他解散两院,重新征召军队,准备再战,但拿破仑却表示拒绝。他明白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的星宿已经殒落了,他不愿自己的国家发生内战。次日,拿破仑自动退位。7月7日,联军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了巴黎。7月15日,拿破仑离开法国,被放逐于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1821年5月5日,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辞世,时年52岁。瑞典国王约翰,即昔日曾在拿破仑麾下作战,后来又领兵与之对抗的前法国元帅贝尔纳多特发表了如下评论:<br/>“拿破仑并不是被世人征服的。他比我们所有人都伟大。但上帝之所以惩罚他是因为他只相信自己的才智,把他那部庞大的战争机器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然而凡事物极必反,古今概莫例外。”<br/>这的确是一篇中肯的墓志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