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中的许贯忠是作者罗贯中的'本我'吗?
《水浒》作者都倾向于施耐庵和罗贯中,书中第九十回"双林镇燕青遇故"中出现了一个名字叫许贯忠的世外高人,和罗贯中的名只差一字,“许贯忠”是出现于《水浒全传》征辽得胜归来路上的隐士人物。在明朝万历甲午二十二年(1594)“书林双峰堂余文台”刊刻的《水浒志传评林》和万历二十四年(1596)安徽袁无涯刊印的《忠义水浒全书》中,都有许贯忠这个人物出现。虽然在这两种版本里,对许贯忠的籍贯、居所的描写文字稍有不同,详略也各有差别,但对他身世经历和才干际遇的介绍犷却基本一致。
作者不会无言无辜的在作品中出现自己的名字,一般说来,大部分北方的情节都是罗贯中写的,所以五台山见到地许贯忠的场景一定是罗贯中写的,罗贯中用自己的全部心血把自己曾参与过的农民起义演绎到他的老师施耐庵施氏的《水浒传》。用高昂的笔调把梁山起义不断壮大、形象的表达出来,随着起义军在罗贯中笔下的成长,已经可以和朝廷对抗,罗贯中的心中心中也越来越矛盾,他的忠君思想不允许的创作推翻朝廷,可是他又不能给起义军找到出路,只有用忠义来要求他们,不忍心让他们失败,只好选择招安这条路。所以罗贯中写了大败辽国,为汉族长了志气,但是在后期的写作中,罗贯中越来越矛盾,他看不到出路,更左右不了朝廷,现实主义的表达手法只好看着自己心爱的梁山好汉受奸臣的排挤打击,招安伊始,梁山的夙敌童贯就启奏皇上"这厮们虽降,其心不改,终贻大患。以臣愚意,不若陛下传旨,赚入京城,将此一百八人,尽数剿除,然后分散他的军马,以绝国家之患",企图将这支军队消灭干净。
在忠君和起义军的思想天平上,罗贯中还是倾向了他的思想的支柱—忠君,把他心爱的梁山好汉安排为一个让人发醒的负面典型,,以死伤病残"十损其八"的惨重代价,为统治者立下奇功大勋之时,统治者更是变本加厉地残害义军:阮小七因围剿方腊时,在邦源洞穿过方腊的"衮龙袍"戏耍,朝廷大将王禀、赵潭"怀狭邦源洞辱骂旧恨",妄奏阮小七"必致造反",于是昏君竟下旨"追夺阮小七的官诰,变为庶民";卢俊义被骗至京师,天子当面将放有水银的"御膳"赐予他致死,宋江则被天子所谓安抚赏赐的"御酒"所毒死。
罗贯中知道自己笔下好汉的下场,他多么希望他们急流勇退,在一次次胜利后,他再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好汉受伤,决定自己站出来,驾驭自己的好汉,于是在实现自己为汉族雪耻的征辽得胜归来时,用自己潜意识里的的“本我”化为许贯中,为自己心中的好汉指明最好的出路,他用自己最喜欢的燕青作为道具,实现自己为起义造反者提供的出路。如果说作者塑造了王进这个典型是为了向世人说明,隐居乡里,不上梁山,不造反才是足以好的出路,那么作者特别是施耐庵给梁山上的造反者安排的出路应该是下场悲惨,所以罗贯中在最后定稿时不忍把他心中的好汉安排为悲惨死去,他要给他们出路,但是以他的思想水准有没有好的出路,只好让他们选择隐居。
罗贯中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从幕后跳到前台,化为许贯中,把燕青引入他隐居的山中,告诉一个最不用隐居的燕青,因为燕青有皇帝的赦免诏书,有生命的保证,如果一个这样的人都隐居了,其他好汉还有什么理由不隐居。罗贯中隐居的地方应该是和许贯中一样的:树木丛中,闪着两三处草舍。内中有几间向南傍溪的茅舍。门外竹篱围绕,柴扉半掩,修竹苍松,丹枫翠柏,森密前后。燕青连称赛桃源,是一个隐居的地方。实际上作者写这一段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借用许贯中说出了一番隐居的大道理:
俺又有几分儿不合时宜处。每每见奸党专权,蒙蔽朝廷,因此无志进取,游荡江河……奸邪当道,妒贤嫉能,如鬼如蜮的,都是峨冠博带;忠良正直的,尽被牢笼陷害。小弟的念头久灰。兄长到功成名就之日,也宜寻个退步。自古道:“雕乌尽,良弓藏。”
说得燕青点头嗟叹。由于罗贯中的无奈和忠君思想作怪,燕青没有把隐居的出路传达给大家,而是最终为朝廷出力平叛,在平方腊时十折八九,梁山好汉以悲惨的结局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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