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剧改革看当今爱国主义的某些倾向
我的人生处世,对待一些问题有一个不变而明确的原则,那就是“我是中国人”。到任何时候,在任何条件下,对待任何事,我都是中国人。四人帮一伙横行的天下,任何事都要为当时的阶级斗争服务,所谓样板戏实际上是把文艺绝对化。所谓一分为二,是对不同的人不同对待,怎么说都有理,而且是他们两面都有理。当时在戏剧中贯彻的也是宗教势力、宗教观念。出了任何难题只要一念“上帝保佑”、“主啊”、“给我力量吧”、“阿门”,任何天大的难题总会迎刃而解,逢凶化吉了。心情激昂,只要声嘶力竭的高上几个八度。咬着后槽牙唱,才能代表工人阶级革命者的意志。这种挂上牌子的公式化文艺,使人哭笑不得。据说,演过高大全人物的演员,今生再不能演任何戏,因为怕影响了英雄形象。如今回想起来,只要再见到这种革命的样板戏,就像曾经吃过一只苍蝇,马上就想呕吐,还能有什么文学艺术,更何谈起什么教育作用。中华民族的文学艺术自有其含蓄性,而诗歌,中国的律诗,几千年各朝各代,千家诗圣,其作品至今读来总觉得句句新鲜、意味深长。我个人认为这些是世界文学中的顶峰,其他民族过去、现在都不曾有,将来也不可能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用白话的新诗,或是任何其它先进文化国家,古今的诗歌作者,他们如何用这十四个字表达出其内在的双关含义呢?啊!水从三千公尺上飞下来了,好像是一条银色的大河从第九层天上跌落下来了。这无疑会产生哭笑不得的效果,更不是有权有势者,用最大振幅和最大频率的“高水平”粗话可以代表的。这些中华民族文学艺术上固有的品质,不是靠权势可以压倒的,更不是靠时髦可以代替的,他们只能吓人,而不会感人。三个代表:一切代表最广大群众的利益,彻底解开了我魂灵中的枷锁。所谓先进文化,不是单指外国文化。外国文化也并不等于先进文化,这是两个概念,毫不相干。另外先进文化要看它起什么作用,更与时间无关,不能认为当今的科技比过去科技进步,而当今的文化就肯定比传统文化进步。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悠久文化具有其光辉的一面,文学、历史,有我们自己的优良传统,作为中国人自己不应不了解,或不去了解。我本人是搞航空摄影测量的,文学艺术、京剧是我今生第二专业。从幼时形成的概念,科学技术是全世界共有也应该共享的财产,但文学艺术则是每一个民族固有而且独有的财产。文化是可以交流的,交流是在平等的位置上,取长补短。但绝不能代替,也代替不了。如欲代替,唯一的方法只能用强权同化。在文化、语言、种族、血缘等各方面强行同化,首先是在文化上同化。记得少年时代,生活在日本的敌占区,学校的校服是日本兵的军装军帽,唱校歌要唱日本歌,在学校要说日本话,要拥护“大东亚共荣圈”。学生犯了错误,要交给日本的“训导主任”抽嘴巴……对日本老师,日本长官,要行九十度的弯腰礼。日本大本营报告“前方胜利”,要拿扫帚去扫大街,以表示“大东亚共荣”协力同心。……如此一步步,使每一个少年儿童头脑中潜移默化的只知道,说日语是天经地义的,至于为什么?中华民族有了今天,我认为该是自己尊重自己的时候了。如今社会发展中,普遍存在着的现象,实在令人担忧。美国和发达国家,科学技术确实先进于我国,这一点勿容置疑,但我个人始终认为,作为文化、文学艺术,他们并没有华夏民族悠久和高尚。不恰当地说,在文学艺术上,所有发达国家,哪一个也不具备中华民族的水平。这样讲似乎有些偏激,但今天的中国人自己,以及对下一代的子孙,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比别人低,起码是平等的。至于香港、澳门,在殖民统治条件下时间长了,情有可原。但祖国大陆却不应该听之放之。目前社会上流行一股风,尤其是近几年来,说的不客气点,崇洋媚外的风又刮起来了。东方美女的标准里,头一项就是青丝,如今作为黄种人的中华民族,似乎在号召推广金发为贵,就像当年日耳曼民族号称是世界上最优良的品种。在中华民族这块土地上,金发、杂色如此大力推广。经济在社会上一体化,是否种族也要一体化。我们这些黄发女郎,黄发青年,是否承认了自己民族品种低劣,而倾心向往那些“优秀”的民族。殊不知,即使果真如此,你们头上的黄发,也改变不了血缘中的特质,充其量不过是伪劣的赝品。倒不如以本来面目,堂堂正正的挺胸入众,穷了个骨气。四人帮一伙的逞凶,是以“京剧革命”为题开始的,那时的文艺政策,是以彻底毁灭京剧的手段延伸开来的。从那时开始,我内心压上了千斤重石。由于早已对左倾路线有所体会,不想做不明不白的无谓牺牲品,只有麻木自己,不言不讲,因为讲也无用,只会带来灾难。但盼有一天拨云见日,恢复中国人的人身思想自由,中国人能回复自己的尊严,有权尊重自己民族的优良传统,并以其贡献给中国的老百姓欣赏,使国人得以受到美好的传统道德教育。而时至今日所见的仍是在对传统京剧千方百计的、多方面的、冠冕堂皇的肆意诋毁和剿灭,而国家政策又不明确纠正和表态,任其泛滥,明目张胆和理直气壮的哄哄而行。言归正传,第二专业对我还包含着民族的自豪感。我是中国人,我喜欢中国的文化国粹。我热爱京剧,我热爱纯粹的京剧。我崇拜京剧,像对祖先一样的崇拜京剧,像迷信宗教一样的崇拜京剧。我觉得京剧什么都好,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说一句京剧的任何不好。对京剧我就是这个态度。我是业余的,是票友,是京剧爱好者。但从五岁起,这世界,生活上各方面原因,种在我脑子里,深植在我心中的是我要学京剧。未来一定要做一个真正的京剧工作者,为中国人争光。因为这东西外国人不会,他们学不会,学了也不像。所谓专业和业余有两种区分方法,一种是由工作职务上区分,另一种则是由实际业务水平区分。有时提到,你这个问题提得太专业了。我是业余的。一个人在工作本身职务上,有专业业余之分,但对中华民族的文化,文学艺术的态度,则不应有什么专业和业余之分。就像专业摄影记者和业余摄影爱好者,对照片有业余和专业的区别,但对祖宗照片的态度是不应该有业余和专业的区别的,而且在摄影这个业务的技术和摄影理论上,也不说明就一定是谁高谁低。就像所有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人,都应该知道,自己是有五千年悠久历史文化的炎黄子孙,去热爱和崇拜中华民族的历史和文明。如果没有这一点根本态度,除了承认自己不是中国人,而低三下四的去献媚洋世界,反过来又自命清高的蔑视中国人,这种人只能是洋奴,不具备中国人的专业资格。当今京剧改革中突出的体现几方面问题:一、京剧速度太慢,跟不上时代发展的脚步。二、京剧要以话剧为标准,改成写实型。三、京剧改革要全盘西化,要用西方的文艺手段和方法,改变传统京剧,实施中对传统采取限制政策。四、关于取消京剧的程式问题五、道德标准(艺德)和规范化问题中国京剧独有的表演方式是“写意”的方法,把文学艺术表演升华到彼此用传神的意境中去沟通,神、形、意、情,融为一体,在意会中领略神意。这比直接言传的功效是高深万倍的。唱、念、做、打,都是以意抒情,这些是写实手法的浮浅艺术无法达到的境界,是中华民族的文艺手法精髓。当然写实手法也有它表现的层面,作为艺术,一切从实,然再实也无法把神州五号搬上舞台,即使真的汽车放在台上,也只能把汽车抬起来,让轮子空转,让布景在幕后移动,用来衬托汽车在行走。如欲再实,最好还去看电影吧。用机器人表演,其程序再完善,也不会表现人的七情六欲,这能算是戏剧艺术吗?它又如何能动员观者的感情和想像呢?这种艺术,起到的效果可以说是浮浅的。历史上的名艺术家,表现方法都具有写意的崇高境界:梅兰芳的雍容华贵,唱腔自然流畅,从容不迫,又不落平庸、板滞,平稳中有变化,大方中见灵巧,华而能实,发音清亮甜润,表演平静安详。字清、腔纯、板正、易学难精;尚派刚健挺拔,洒脱大方,歌舞并重,文戏武唱,表演火爆;程派低回婉转,若断若续,沉郁、含蓄,哀婉中蕴刚劲,悲愤里孕锋芒,优美动听,别具一格,耐人寻味;荀派自然洒脱,生活化、艺术化,发音娇美甜润。此外如余叔岩的遒劲,马连良的潇洒,周信芳的苍劲,杨小楼的武戏文唱……等等这一切,几乎每位成名的演员均有自己独特的表演风格特点,这些都是我们东方古老的中国京剧的精华,是艺术中的最高境界,都是东方文化中的极品,而这一切所表达的中心,都围绕一个情字,以情带声,以情带舞,以情带动观众。这些高超的演艺技巧,带动千姿百态和千变万化的感情中的深层次内心世界。如果用大量的布景、道具挤满了舞台,再明亮的灯光也是绝对代替不了的。改革、前进的结果,应该是使这些精粹更高的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而不是去抵消她。要进步就要改,有人主张,改得和京剧完全不一样了才算改。我认为改革是前进,改什么,如何改,改成什么样?艺术风格从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京剧由诞生的第一天起,无时无刻不在改,但改革是往好里改,不是随心所欲的糟改,更不是敌对态度者用消灭的手段去往死里改。前辈的改是贯穿始终的。一出戏,一百个人唱,一百个样,各个演员,虽表演水平有高低之分,但都要发挥自己的长处,把一出固定的戏改的更完美。一出戏一个人演一百次,一百个样,每时每刻都在接受前面演出的不足之处,加以改进。改进的更完善,更好,水平更高。所谓样板戏,是用政治势力,使它一点都不许改变,除非用机器人编了程序去表演。“样板戏”这个词的提出本身就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原则,奇怪的是,直到今天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出过对那几出绝对化了的样板戏去改革。为了把京剧改成写实手法,长期来有些人热衷于大制作手段。不少人已从各种角度,权衡利弊的提出了大量中肯而且切实可行的意见和建议,但至今有关制定和掌握实施政策的部门却无动于衷,仍然热心的搞那些,得了奖就散,没有保留价值。百姓看不起,戏迷没兴趣,花钱不计数的大制作,仍在下大力气创造那些为改革而改革的,“时髦”的“高档”大剧目呢!大量的意见中,提出整理那些花钱少,群众愿意看,推得开,记得住的剧目,对这些又应该如何对待呢?应该说,大制作只是急功近利的为了迎合一些眼前的需要,而对发展和推动民族艺术的前进没有任何好处。改革是要把京剧改革成为更好的京剧,还是把京剧变成电视剧。应该说,用电视手段排京剧,如音配像舞台艺术,和把京剧改成不用京剧乐队,只唱京歌的电视剧完全是两回事。前者是用科技手段,发挥京剧更高效果,推广普及京剧并弥补其在舞台上难以发挥出的细微效果;而后者则是由根本上取消京剧艺术,达到以电视型的话剧代替京剧的目的,这无疑是对京剧艺术的毁灭。更有甚者是用话剧直截了当的挤掉京剧。话剧的表演艺术本来就是舶来品。目前大量使用对京剧一无所知的话剧导演去导演京剧,这种手段对京剧实在是太残忍了,无异于请了一些屠夫、直接杀死京剧。不知有关部门对此如何看法,态度又是如何?我认为任何一点,脱离了写意手法,就根本不算是京剧,对扼杀京剧的眼前这种状况,由国家文艺政策上应改有个明确的说法。京剧改革中另一个问题就是京剧的程式化:京剧表演,是有严格程式的,中国的古典诗词,千年不衰,其核心是其严格的格律,京剧的程式是京剧的艺术核心,是京剧的灵魂在严格程式下的高超技巧,是京剧的精髓所在。斯坦尼斯拉夫对梅兰芳先生的表演钦佩之至,评价其为严格程式下的自由动作,要消灭京剧,否定程式自然首当其冲了。如果改成话剧,这些程式自然也就随之消灭了,真是一举两得。全盘西化已经深入到社会上,也深入到文学艺术的每一个角落,无孔不入,我不禁又想起了“大东亚共荣圈”。京剧不仅体现在表演方面,也体现在乐队中,西乐的演奏是机械的统一体,每个演奏者手执乐器,眼看乐谱,抬头看指挥,指到何处,谱子上到哪里,我就走到哪里,全部的使命就是对乐谱负责。至于整体效果,自有指挥棒负全责,和我乐器演奏者无关,我只要按照乐谱的强弱演奏无误即可。连速度也由你指挥棒负责,而中国京剧的表演与伴奏则完全不是以上情况。2004年《中国京剧》前几期上,燕守平老师的一句话,看谱拉琴误国误民,引起了轩然大波。以后燕守平老师表示什么态度,至今不得而知,但对此事我都有我自己的看法:京剧的伴奏是内心传神的伴奏,每出戏的唱念做打,不只演员要有深刻的内心领会,而且每一位乐师也同样要有深刻的内心领会,在舞台上不是演员单纯表演,而是包括乐队的整体表演。前辈曾讲,打(鼓)的、拉(琴)的、唱(戏)的,三个人要做到互相之间谁喘气多大劲头,彼此都要知道,老话叫“一棵菜”。就是说,彼此之间要内心传神,要哭,三个人都想哭;要笑,三个人都想笑;要生气,三个人都要生气。而且在某些情况下,伴奏的琴师和鼓师要比演员的情绪感受还要深一步,只有如此才能为演员烘托起更高的艺术效果。如果琴师鼓师各自只为自己的乐谱负责,剧团里叫作“谁也管不着谁”,则舞台上彼此传神,互相烘托的艺术效果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的,也更谈不到引起观众的共鸣了。而这些是那些只对乐谱负责的西洋乐队根本不可想像的艺术手法,也是我们中华民族文艺宝库中的精华技艺之一。尽管反对不看谱拉琴者,如何引经据典,这对每一个京剧表演者都是无法争辩,无法改变和无法代替的事实。如此高的境界,硬用时髦的洋乐队手法去代替,其产生的效果无非使后辈演奏者学会在台上只会看谱不会看人,不对整体负责,结果是冲淡和降低了京剧的艺术标准和艺术价值。相沿下去,我看不只是一个误国误民可以概括的。当今提出对京剧的改革,四人帮时是扼杀,政治上扼杀,甚至对从业人员也要杀掉,达到彻底灭绝的目的。六十年代末,一次一位企业的工会主席公开讲,现在党的政策,是让老的很快死去,而新的又没有见过,那些东西(指京剧)自然就不存在了,这对建设社会主义新文化,实际是既简单又有利的办法。这就是当时负责群众文化生活的负责人内心的实言。这段言论道出了四人帮一伙对中华民族文化的根本态度,而如今在改革的大潮中,国家对民族文化的保护、抢救、扶持和发扬态度十分明确,而且下了极大力气。然而在改革过程中,我多方面的感受,却仍是极力的走向西洋化、话剧化,总之不由根本上把京剧变了种决不罢休。
关于适合当代青年人的口味问题。所谓适合当今社会青年人的口味,如今西方文艺,各民族文艺传至中国来的太多了,各种各样的滋味都有。而中国的青年人,口味是不是都一样?可谓众口难调。对流行歌曲、摇滚乐、甚至脱衣舞,从未听到过要进行改革,却偏偏对民族的国粹京剧处处刁难,下大力气,由各方面限制、围攻,这些舆论和态度,究竟应该如何对待呢?何况西方口味也不相同,管弦乐是西方高雅音乐,在中国也应该受到尊重,但事实这些口味能否适应当代中国的青年一代?如果把西方的一些糟粕口味都拿来适应中国当代年轻人,国家民族的未来将是危险的,灰暗的。不被西方同化才怪呢!如今的市场经济时代,似乎为了跟上时代的节奏和步伐,戏剧表演一切要围绕一个快,另一个就是高,看来这些是极浮浅和幼稚的理解,如今却成为了表演的主导意识。京剧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太慢,改革就是要快,快就是好的唯一标准,越快越好,哪怕快到你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只要快就是符合时代要求,这也是现代口味,因此改革就是改快。京剧是表现人物内心变化的,人的感情不可能一个速度,因此京剧唱、念、做、打也不可能都以快为标准,要看剧中人物感情需要。有的戏要快,有的戏要慢。一出戏中这一场要快,另一场需要慢;一场戏中这段唱要快,另一段可能要慢;一段唱中这句要快,另一句可能要慢;一句中此字要快,另一字可能要慢;一字中此腔要快,另一腔可能要慢;一个腔中也还有轻重缓急之分……设想如果千篇一律把《定军山》的和《锁麟囊》的速度统一起来,把《洪羊洞》的“叹杨家”和“自那日朝罢归”的快三眼统一起来,把《白帝城》的原板和《捉放宿店》的原板统一起来,或《文昭关》中的慢板“一轮明月”和“鸡鸣犬吠”的原板速度完全统一起来,以快的标准完全统一成一个尺寸,将会产生什么效果?这样是否就跟得上时代步伐了?真的如此,不如用机器人上台,以超音速的音乐演唱,那不是京剧,是抽风。不知道那些声嘶力竭的酒吧歌星的快,除了给内心空虚的人精神刺激外,还能得到什么高雅的艺术效果?京剧的程式是高度规范化的,而这规范化又是与民族的自尊紧密连系着的。当今社会上流行着很多不规范现象,而这些不规范的现象又都是国家民族重要标志的重要内容。其倾向更是西方化,其中包括语言,戏剧,书法,甚至医药,武术……等,总之华夏民族固有的优良品种,外国人往往很尊重,但中国人自己十分不尊重,甚至缺乏基本的礼貌。昆曲被世界列为非物质性文化遗产,在世界上享有极高荣誉,不是因为其新,而是因为其旧。而在当代中国,不要说适合青年人的口味,甚至会把它作为“老不死的”对待。起个外国名字,如维廉,大卫,约翰,都会自认为高人一等。当然现在像什么佐夫,卡娅等已经不甚时髦了。但语言中都极力模仿西方的外来语言。长期来,以崇洋为先进,以粗鄙为潇洒,以奢靡为荣耀,等等是非混淆,美丑颠倒的现象,对祖国语言纯洁和健康造成了污染和损害。当然我们不主张复古,复古在当今来说并不代表高雅。但对我们优秀的遗产,自己不去尊重,这确实极不应该的。当今的洋化并不单纯表现在京剧要洋化,而是一种洋化思潮。本来与外国毫无瓜葛的产品,偏要起个洋名。某些洋名字,中国人不懂,外国人也莫名其妙。在公共传媒和影视中,任意以外文代替汉语固有的词语,生搬硬套欧式化句式,堆砌外来术语,成了西化的“玄文”,其结果则成了,成心让中国人弄不懂,以显示自己的外国身份。某些语言,文理不通,故弄玄虚,出现在论文与散文中已不乏其例。某些流行歌曲,演员在台上,闭眼低头,满面愁容,十分投入,然问起来,本人却根本不知道歌词是何含意,令人啼笑皆非。语言是思维的载体,把混乱的不通的语言输入人的大脑,会影响人的思维训练。把秽言脏语载入人的大脑,更无异于给人精神世界装进垃圾。这些不良现象不利于人文素质的提高,此外关于语言的规范化,当今全国推广普通语,一些影视却滥用方言,刻意模仿港台腔调。错别字,和读错字音现象不仅在一般场所,就是正式传媒和出版物中,此种不严肃现象也屡见不鲜。记得中学时一位英语老师为了一个英语字母的,c字,罚我在课堂上站了十五分钟。此事至今不忘,如今全国都把c字读成了〔sei〕,就连中央电视台也不例外。但我的历史教训中却告诉我,c字读〔si:〕,不知应该如何处理,到底是谁错了?英国人的标准读音应该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应该谁来过问?有没有人发现过?我个人认为,在规范化这个标准上,应该提起有关部门的关注。如果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世界在经济一体化前提下,文化也要一体化,我认为其含意首先是各国家民族之间互相尊重,如果对别人文化不知道尊重,只崇拜于其经济发达。最终只会被人视为粗俗和野蛮,而对别人文化不尊重,对自己的文化也更不知尊重,更会造成别人的轻视。而正确使用祖国语言则是爱国主义的重要表现。几千年来,汉语汉字一直是维系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的重要纽带。语言的混乱和污染,有损于国家尊严和民族形象。对民族自信心、自尊心和凝聚力,起着削弱和腐蚀作用。过去帝国主义侵占了殖民地,总要强行实施语言同化,以达到使殖民地人民在文化和思想上归化宗主国的目的。这一切应使我们从反面领悟到坚持语言统一,维护语言纯洁,对继承民族传统,保护民族特性,维护国家主权是何等重要。语言文字是精神文明窗口,我国历来就以礼仪之邦著称于世,继承民族优良传统,弘扬民族优秀文化,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应有之义,纯洁语言环境,中国人用中国自己的语言,建设语言文明,对提高民族素质,扭转社会风气,都有重要意义。中国的京剧之所以高雅,其中一个重要内容就是中华民族的诗词语言。而这些正是中华民族特有的高雅文化结晶。除语言之外,在净化文明环境中,我们所看到的另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体现崇洋媚外的崇拜外国的一切文化。在世界上有很多统一的节日,而各民族又有各自不同的传统节日。最明显的则是中国的春节和西方的圣诞节。圣诞节也是西方圣人的诞辰,洋佛爷的生日。这样的节日,当今在中国却是大肆流行。甚至超过了中国传统的春节。由市场上看,商家的宣传,真是热闹极了。有些单位圣诞节放假。中国自己的传统春节,不加正确引导,却纵容了一些封建迷信,市场、路旁大量出售香烛冥币,工商部门不加制止,视而不见,使其发挥了不应有的作用。而在圣诞节这天以前,大量和隆重的宣传准备工作,渲染喜庆的节日色彩,灯火辉煌,有人讲“真比开国大典还热闹”。对外国人来说,圣诞节是一定要过的。因为那本来就是人家自己的节日。每一个外国人甚至连无神论的自然科学家,都深信他们自己是上帝亲手制造出来,圣诞节其实是祭祖。而中国人现今也完全相信自己是西方佛爷制造出来的。因此顶礼膜拜唯恐不诚。试问,西方国家哪一国如此隆重的对待中华民族的春节?中国的大成至圣文宣王,孔老夫子的生日,又有西方国家哪一国像当今中国对圣诞节的热衷呢?又有多少中国人知道孔子生日是哪一天呢?这种文化上的全球一体化,是否站在平等和公平的地位上呢?如此热爱,至少可以说是崇洋媚外。如此下去,国家不加限制,如此的中西文化交流,在经济上,国家的传统节日并未成为市场经济中优良载体,没有与时俱进,年轻人倒向了更时尚和更前卫的洋节。任其发展下去,十分危险。说严重些,将使国人淡漠了中国自己传统文化。引发潜伏在文化中的殖民主义倾向,世界一体化,实际上是大范围的“大东亚共荣圈”。而世界上某些其它地方已经丢弃了自己的传统文化,转而全部接受了西方文化,中国如步其后尘,丢掉自己的传统文化,会在世界上让人瞧不起,因此,我们应让自己的传统不断发展繁荣,让老百姓对它们的认识更高。圣诞节等洋节可以得到部分国人的认可,但要明确和分清主客,国家不但不应宣扬,更应予以严格限制。和一位学生谈到京胡的质量和价格,对方冷笑着说:人家小提琴才卖多少钱一架,难道中国的乐器还能比人家钢琴还值钱吗?一句话问了我一身冷汗,客观的说,西洋乐器使用的材料只适合用于制造西洋乐器的音色和演奏方式,这一切都应该尊重,但中国乐器的材料工艺,一系列也都具备自己的特点。这不存在高下之分,更不应该自己轻视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西洋乐必须要什么都比中国的好,此论不单是没有民族自尊心,而是内心深处,自觉的洋奴身份体现;看来是多年来中华民族高唱爱国主义大口号中被忽略的细小实质问题。语言,节日诸多现象延伸到日常生活,不知西方国家人民口中是否每天都能说句中国话,早上好,再见,像中国人目前通常使用的byebye一样,推广普通话中是否有嗨!耶!等等一样。这些都潜移默化,习以为常的变成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用语,而外国人则不会。以此类推。以上各种现象表现在中国人对京剧这个民族瑰宝的态度,也是如此。长期以来我一直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为什么一定要在中国的古典戏曲中加入大规模的洋乐队,由江青发明开始,美其名曰洋为中用,从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看来,中国古典戏剧表现的是历史题材,而当时中国不是只会念可兰经的某些阿拉伯民族,中国民族,礼乐之威,各朝各代,从历史延续至今,每个朝代,每个时期,都有其鼎盛的礼乐,它具有本民族的特色,优点,和别人不能代替的艺术高度,这些难道不值得发掘传播,延续并使用在中华民族自己的戏剧中,顺情顺理的配起套来,更真切的为同时候流传下的历史文化和文学艺术服务吗。有一种理由是中国的乐器气势不够,太单薄。不用怎么知道单薄?难道中华民族历代的古典音乐,古典乐器,金钟玉罄,就是比西洋的管弦乐质量差,标准低,效果差,不值得使用?而一定要借洋人的西乐来提高中华民族的身份?这一切是否是当今京剧演员和京剧工作者,每一个人百分之百的认同的观点?否则到底是什么力量一定要对那红都女皇的遗诏不折不扣,如此热衷,不懈的发挥下去呢。老百姓究竟认可与否,在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上,即使对外国人,也都是天大的笑话。唐代没有手机,宋代没有飞机,而清代也只有后期才有了电灯,这是历史的客观存在,如果硬往一块拼凑,无异于让武则天吃麦当劳,让西太后穿比基尼,秦始皇在航天飞机上视察兵马俑。烤鸭是中国名食,但加上苹果酱,奶酪,或是柠檬汁,彼此虽然都是美味,然而强硬的搅在一起,除了好奇的??新外,到底吃起来什么滋味,只有食者自己知道,看来也不会成为什么名菜,流传后世。以上这一切都可以算是关公战秦琼的引深。以上这些均为多年来实际生活中点滴感受,不包括任何一点理论上的解析。只是就事论事,可能夹杂个人偏见,错误之处更是在所难免,总之今天京剧界各方欣欣向荣的景象,激励着我,希望能为京剧振兴作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一个民族要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应建立民族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当今的崇洋趋势,说洋话,跳洋舞,似乎洋人放出来的虚恭,比中国人所含的都少了一些二氧化硫的成份,这方面或认为到是应该多少贯彻一点“天朝意识,矫枉过正”,才可见效。对京剧,为什么一定要改成话剧,歌剧,洋不洋,中不中,不伦不类。而保留发扬国粹,绝不能用毁灭传统精华的方法去适应青年人的需要和标准,削足适履,会丧失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发掘传统,三并举要真正并举,起码应在权力对待上平等,否则,这种思想发展指使下去,老一辈国家领导人都不在的时候,音配像工作还能否有人支持,那时可能所谓的京剧都改革成摇滚乐和脱衣舞了。中华民族将何去何从呢。如今众多诚心诚意关心京剧前途的、热心的京剧工作者,衷恳地提出,不要再搞那些急功近利,劳民伤财,只有洋货效果,没有观赏效果,更没有普通老百姓欣赏,传承余地的大制作,尽量可能想到中国最广大老百姓的需要,不要再提那些专为有闲阶级和有钱阶级去欣赏的花架子。我们欣赏和赞成上海京剧院于万增等各位老师为挖掘传统剧目所做的不懈努力,这些东西再不抓紧,等这一代演员再先后作古后,中国的京剧舞台将只能演一些,谁想编就编,看完就算完的跟上时代步伐的革命现代样板戏了。唐三千,宋八百,当今能收集到的到底有多少?真能放在舞台上演出的又有多少?而今天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多少人学过,多少人听过,又有多少人演过,多少人真正会演,多少剧本还能真正找到,多少正在发掘,多少已经肯定失传而不知去向了。这些难道就用改成话剧的方法一扔了之吗?有没有人对这些传承的宝物负责呢?京剧要传下去,要从娃娃抓起,为什么小学开始就有音乐课,而这音乐课学的只能是洋音乐,当今世界上的中国人,不论身处何处,总认为外国人到底还是比中国人高一等。婚姻,甚至说话,穿衣,头发,指甲无一不以外国标准为荣。从娃娃起抓京剧,不仅仅是使其了解此形式,更主要的是从幼小心灵中树立起民族自尊心。中国乐器有部分可能音量不足,可以借鉴洋乐器制造的长处弥补不足,加以改进,但改进不是改造,更不是废弃,用洋乐器代替。洋为中用变成了中为洋用,重要的是保持民族乐器原有的风格。这一点是绝对不能改变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学习,交流,不是投降。目前流行的电视剧,大部分是经过装饰了的港台风格,给人虚假,做作的感受,有人称之为第二鸟语,主要是以广东音为标准,倒不如干脆使用河南话,四川话演出的电视剧来的自然。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风靡全球,基本也是港台化了的。这是一种风格,无人可以干涉。然而大量使用港台语言,港台表演改编中国的古典名著,给人以极不自然的感受,似乎中国历史发源于香港。唐伯虎实际是个采花贼,武功高强的流氓花花太岁,这与历史有何相同?胡编乱造,哗众取宠。这应该说是随意篡改历史古典著作,是犯罪行为,和篡改历史一样。英语是国际用语,是国际外交事务统一规定的工具语言,这是应该遵守的,而且按照规定要标准,水平要高,但一些华侨,根子在中国,回国来是探亲,或进行学术交流,回来不感到祖国的亲切,回到母亲的国家,和中国人要说英语,必须要中国翻译翻成中文给中国人听,以显示其不是中国人的“自豪”。这算什么,只能说是忘本。有倒插门的女婿一定要男改女性,一旦有人问起,连祖宗也要改姓,至于为什么,因为女方是入了外国籍的。而李白的诗歌能写出刘德华吗?元曲中能有好莱坞影星的演技描写吗?时间、地点、内容,驴唇不对马嘴,哪一点是唯物史观,其唯一作用是对不知历史,不知自己是中国人,甚至不愿做华夏子孙后代,和不了解事实真相的当今和今后的青年人起个误导作用,把中华民族引向遗弃和遗忘祖宗的所谓世界统一。经济、科学都应统一,但民族文化是民族的标志和象征,这一项不允许改变,不能削弱,只能加强,自立于民族之林,首先要有坚强的独立性,爱国主义不是空谈,是有具体内容的。它体现在所有事务的具体内容上,西餐自有西餐的味道,但它绝对代替不了中国的八大菜系和满汉全席,莎士比亚的文学再好也绝对代替不了唐诗、宋词、元曲,别人再好是别人的。出国留学,学了再先进的科学技术,世界著名,回家来也不能把亲爹当成哥们儿或儿子,这一点是绝对的,没有协商的余地,父子有天大的不同观点,都是可以民主交流的,但是不能谁赢了谁就是爹。文艺各民族有其独特的表现形式,西方是外在的,而中华民族注意的是内在的,含蓄的,通俗歌曲注意通俗,摇滚乐要摇滚,各有特点,各有所长,不加辩论。但作为中国文艺的代表,“戏曲”也有其自身的规律,特点,写意性,综合性,思想性,内在性。如果说奔放,热情,外在表现形式上,像福建的高甲戏,安徽的花灯舞,更主要的是具备中国的表现形式,手法,看来和谐,起码比街舞看来具有中国式的和谐。各种形式应同时并存,而戏曲改革前进不应以外来形式取而代之。话剧自有其自己的表现手法,写实的手法,真实布景,真物上台,甚至真事上台等。但如果一定要用其表现方法去改变京剧。甚至把京剧改成歌剧,京歌,流行歌曲,洋歌剧,摇滚舞,甚至偶然在电视上看到,要伤筋动骨的把京剧改成脱衣舞,对这些不肖子孙,老天爷自有报应他的一天。无知和居心不良往往起到相同的作用,而这些又会被自觉崇洋的所谓先进思想的人士所利用,爱国先要自尊自强,不是不认祖宗。否定一切传统,应该称之为无耻的,反动的。脱衣舞在西方也不代表高雅文化,和东南亚各国家来我国访问的文艺团体比,受西方糟粕文化影响较深的,似乎莫过于中国。不论变成什么形式,甚至用京剧某些方式改成其他剧种,在堂而皇之的名称下,看来都没有人敢于干涉,可以称之为任何剧种,叫什么都行,但这决不是京剧,就像江青的样板戏,可以称为江剧,也可以叫青剧,但这决不是京剧,与京剧风马牛不相及。应该说也绝不允许它叫京剧。这样讲只是个人看法和个人意见,实际上几十年来谁也没敢如此说,现在说了也没有用,只有让历史去判别吧。在京剧改革中,还要提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如何对待人。前辈艺术家生活在旧社会,为了生计,在困苦的生活环境中挣扎,在为了生活而做的艺术实践中,艺术的专利权,往往成了其成败的依托,互相争夺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在此种情况下,一些前辈艺术家往往是牺牲自己,扶持他人,不争不夺,互相礼让,或另开别路,以利他人。前辈艺术家不但技艺高超,而且艺德高尚。相传梅、尚、程、荀四大名旦,各自有自己的新编剧目,而其他三位也用自己的新编剧目上演,决不互相顶替,彼此礼让。依照此规矩,四大名旦在自己的剧社中,由各自的编剧创作,其文学价值与道德价值是同步而进的,按个人风格,自编新剧不与别人争戏。梅兰芳先生的承华社,由齐如山执笔;尚小云先生的重庆社,由李寿民先生(还珠楼主)执笔;程砚秋先生的秋声社,由罗瘿公先生执笔,(后为金仲荪先生);荀慧生先生的留香社,由陈墨香先生执笔。各自所编相应剧目:一、四妃戏:梅先生的贵妃醉酒,尚先生的汉明妃,程先生的梅妃,荀先生的鱼藻宫;二、四剑戏:梅演一口剑(宇宙锋),尚编峨嵋剑,程编青霜剑,荀编鸳鸯剑;三、四红戏:梅演红线盗盒,尚编红绡(昆仑剑侠传),程编红拂传(风尘三侠),荀编红娘。此事在戏剧界广为流传,堪称楷模。彼此剧名,一字相同,互不干扰。由此可见,祖国文艺界高尚的人格传统,这与艺术的本身各方面优良传统是统一的,只有人格的高尚,才能演出高尚的剧中人,更净化观者的灵魂,走向高尚的境界。梅兰芳先生在日寇占领年代的蓄须明志,以作画为生,其民族气节,绝非甘心崇洋媚外者所能比拟的。京剧的历史就诞生在这种环境里,释放出其雄伟的爱国主义色彩。如此礼让之举,试问当今在赈灾义演中唱一个歌,要十几万元出场费的名歌星是否做得到?而这些当今居于时代最前卫,足以使“广大观众”为之疯狂的时代潮流,如何去跟上?跟得上怎么样?跟不上又怎么样?综上所述,当今在市场经济改革大潮中,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前进道路上,崇洋媚外,殖民主义思潮又在蓬勃兴起,由语言、思想、举止、信仰,甚至崇拜,各方面的又一番兴起,借改革开放之名大肆泛滥。而京剧改革只不过是夹在其中的一个典型,受多方外来力量的控制,被迫跟着全盘西化“改革”,实际上是爱国主义是否深入当代国人内心的具体体现。在这些方面,党和国家应对其作出正确导向,树立民族自尊心,明确应有的民族骨气,挺胸昂首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否则任此思潮发展下去,则我们国家民族,艰苦奋斗,得来的今天的繁荣,将付诸东流,中华民族传统文明将被毁灭,民族前途将不容乐观。今已逾古稀,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大好光阴,被“左派”革命的祖宗们剥夺去了太多,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今生遗留待思考和整理的课题太多,由于个人能力、水平、健康状况,更重要的是经济上的困境,造成资料购置、学习、工作及其他条件不具备,错过了许多对外参加文化艺术学术交流,和聆听多方专家和志同道合者的真知灼见的机会,故只能借此略抒己见。多年来遗留的问题太多了,一两篇文字不可能概括,如京剧的创新,京剧改革中的念白是否要全改成北京音,京剧振兴的具体看法和建议,对京剧传统中各派别特点的认识,前辈成功经验对自己的启示,京剧的影视化问题,京剧和市场经济的关系,对传统戏整理和改革继承与发展的看法,京剧的美学,我崇拜的李多爷,京剧的普及,唱腔学习,作为票友的心愿和观点,如何保持京剧的传统特色和韵味,对百花齐放的看法,京剧的“大赛”,和移步不换形,以及戏曲古今地名对照,前辈唱词通俗解义等等很多待探讨的问题。这些方面真是想敞开心扉,痛痛快快说说自己的想法,对与不对,只要能在当今弘扬和振兴京剧中尽到我个人一点心,哪怕招来一些批判,只要对事业有些参考价值也是值得的。本文就先谈到这里,一孔之见,错误之处,尚待指正,只要诸位能理解我的赤子之心,即满足矣。